阿含典籍·南传中部·瞿哆牟伽经
发布日期: 2006-01-01 浏览量: 2,908 次浏览
瞿哆牟伽经
本经是述瞿哆牟伽婆罗门和优陀那尊者之问答,分别说四种人、三种人、二种人。对此行苦行主义、残酷者(屠杀者、猎夫、渔夫等,)及行供牺者,以举戒、诸根之防护、念、知、四禅、忆宿命智、有情生死智、漏尽智(和中部第五十一经同文)之得达者,翟哆牟伽婆罗门归依优陀那,依优多那之言而至归依世尊。于华子城为僧伽建讲堂。
如是我闻。
一时,尊者优陀那住波罗捺之克米亚庵婆园。
尔时,瞿哆牟伽婆罗门或为要务亦来至波罗捺。时,瞿哆牟伽婆罗门逍遥、徘回至克米亚庵婆园。
时,尊者优陀那于露天经行。彼瞿哆牟伽婆罗门来至尊者优陀那处。至已,向尊者优陀那问候,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后,向一方经行之尊者优陀那告言:
沙门为正法而出家,我作如是思惟。因我尚未见有如是持正法之人。
为是言时,尊者优陀那止经行,归返精舍就所设之座。瞿哆牟伽婆罗门亦止经行入精舍立于一面。
尊者优陀那告立于一面之瞿哆牟伽婆罗门曰:
婆罗门!此有座席、请随意坐。
我等于尊者优陀那未请之前不坐,因我等于未请之前思不宜坐。
时,瞿哆牟伽婆罗门取一卑座,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瞿哆牟伽婆罗门告尊者优陀那言:
沙门为正法之出家,我如是思惟,因我尚未曾见如是持正法之人。
婆罗门!汝对我若有赞同者,则予赞同。有非难者,则应予非难。若对我所说之义不解,则向我质问,即:尊者优陀那!此为如何耶?彼之义为如何耶?如是我等之间便将有问答。
我对尊者优陀那应赞同者赞同,应非难者非难。若尊者优陀那所说义我不解时,则更向尊者优陀那请益。尊者优陀那!此义为如何耶?彼之义为如何耶?如是我等之间便有所问答。
婆罗门!世间有此等之四种人。如何为四种?
婆罗门!此有一种人使自苦,行自苦之行。
婆罗门!又有一种人使他苦,行使他苦之行。
婆罗门!又有一种人,使自苦,行使自苦之行;且使他苦,行使他苦之行。
婆罗门!又有一种人,不使自苦,不行使自苦之行;且不使他苦,不行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舌,不使他苦,于现法住于无欲、达于涅盘、清凉、感受安乐、躬勤梵行。
婆罗门!此等四种人中,如何之人适立于汝心耶?
尊者优陀那!
彼之使自苦,行使自苦之行者,彼不适应于我心。
彼使他苦,行使他苦之行者,彼亦不适应于我心。
彼使自苦,行使自苦之行,且使他苦,行使他苦之行者,彼亦不适应于我心。
彼不使自苦,不行使自苦之行,且不使他苦,不行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住于无欲、达于涅盘、清凉、感受安乐、躬勤梵行者,唯彼适应于我心。
婆罗门!何故此等之三种人不能适应于汝心耶?
尊者优陀那!彼使自苦,行自苦之行者,彼为望乐嫌苦而使自苦虐。依是彼对我心不能适应。
尊者优陀那!彼使他苦,行使他苦之行者,彼为望乐嫌苦而使他苦虐。依是彼对我心不能适应。
尊者优陀那!彼使自苦,行使自苦之行,且使他苦,行使他苦之行,彼为望乐嫌苦,使自他皆苦之虐,依是彼对我心不能适应。
尊者优陀那!彼不使自苦,不行使自苦之行,且不使他苦,不行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住于无欲、达于涅盘、清凉、感受安乐、躬勤梵行者,彼望喜乐嫌苦,不使自他皆苦,不为虐。依是,彼适应于我心。
婆罗门!有此等之二种人,如何为二种?
婆罗门!此处有某等诸人,热爱宝珠庄严、求妻子、求奴婢、求田地、求金银。
又此处有某等诸人,不热爱宝珠庄严、弃妻子、弃奴婢、弃田地、弃金银,由在家向无家之生活而出家。
婆罗门!彼人不使自苦,不行使自苦之行。且不使他苦,不行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住于无欲、达于涅盘、清凉,感受安乐、躬勤梵行。
婆罗门!汝对此种人于任何之人众中多见耶?彼热爱宝珠庄严、求妻子、求奴婢、求田地、求金银之人等耶?或彼不热爱宝珠庄严、弃妻子、弃奴婢、弃田地、弃金银,由在家向无家之生活而出家者耶?
尊者优陀那!彼不使自苦,不行使自苦之行。且不使他苦,不行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住于无欲、达于涅盘、清凉,感受安乐、躬勤梵行,此人不热爱彼之宝珠庄严、弃妻子、弃奴婢、弃田地、弃金银,由在家向无家之生活而出家之人众中多见。
婆罗门!汝为是言:我等如是知,沙门,为正法而出家,如是我思惟,是故未曾得见如是持正法之人。
尊者优陀那!实则说示是言对我为有益,乃为正法而出家,我作如是思惟;又如是,尊者优陀那!请摄受我,依尊者优陀那对此等四种人仅为略说,未予广说,愿尊者优陀那垂示哀愍,广说此四种人则为幸事。
婆罗门!若然,谛听且善思之,我为汝说。
尊者,诚然。
瞿哆牟伽婆罗门答尊者优陀那。
尊者优陀那言曰:
婆罗门!云何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人?
婆罗门!有一类人或者为裸形而不作法者、舐手用食者也,不受来之请、不受留住之请、不受持来者、不受特设者、不受特定处之请、不受由壶口或皿之缘直接受食者、不受于阈之内、不受在棒及杵之间、不受二人食时其中只有一人者;
由妊妇施食则不受、由授乳中之妇施食则不受、由与男人拥抱之女施食则不受、于饥馑之际所集施者不受、立于近狗之处者不受、蝇群集者不受;
不食鱼、肉;不饮谷酒、果酒、粥汁;
彼或为一家受食者、住一口食;或为二家受食者、住二口食; 或为三家受食者、住三口食; 或为四家受食者、住四口食; 或为五家受食者、住五口食; 或为六家受食者、住六口食;或为七家受食者、住七口食;
又依一施而度;又依二施而度日; 又依三施而度日; 又依四施而度日; 又依五施而度日; 又依六施而度日;又依七施而度日;
又一日摄一食;或二日摄一食;或三日摄一食;或四日摄一食;或五日摄一食;或六日摄一食;或七日摄一食;如是乃至半月摄一食,从事定期食之修行。
彼又唯以青菜为食、或以稷为食、或唯以糙米为食、或唯以头头罗米为食、或唯以哈达草为食、或唯以糠为食、或唯以泡(饭汁)为食、或唯以胡麻粉为食、或唯以草为食、或唯以牛粪为食、又或以森林树根及果实为食、或以自然落地之果为食;
彼又以麻为衣、或以麻混织为衣、或着冢间衣、或着粪扫衣、或以提利达树皮为衣、或以黑羚羊皮为衣、或以黑羚羊皮细条编织为衣、或着吉祥草之衣、或着树皮衣、或着木片衣、或以人发编织为衣、或以马毛编织为衣、或以枭毛为衣。
又彼为拔须发行者,从事拔取须发之行;又为常立行者,以常拒座;又常为蹲踞行者,常精动于蹲踞;又为卧棘刺行者,常卧棘刺之床;或为一日三浴行者,修水浴之行;行如是种种身体之苦行、难行。
婆罗门!是谓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人。
婆罗门!云何为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人?
婆罗门!在此,有一类人为屠羊者、屠猪者、捕禽者、捕兽者、猎师、渔夫、盗贼、刑吏、狱吏也,或为其他之残酷行者也。
婆罗门!是谓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人。
婆罗门!云何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人,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人?
婆罗门!有一类人或者为刹帝利之灌顶王,或为婆罗门、豪门之富有婆罗门,彼令于城东建立新会堂,以剃除须发、着粗兽皮衣、以酥油涂身、以鹿角搔背,与王妃、婆罗门王师俱入其会堂;
彼横卧于绿草空地,而一牝牛,有一与其同色之犊牛,牝牛以其第一乳房之乳,以保王之生命,以第二乳房之乳,以保王妃之生命;以第三乳房之乳,以保婆罗门王师之生命;以其第四乳房之乳,供养火;唯以其残余之乳,以保其犊牛之生命;
彼如是言:为供牺牲,屠如是数之牡牛、为供牺牲,屠如是数离乳之牝牛、为供牺牲,屠如是数犊牛、为供牺牲,屠如是数之山羊、为供牺牲,屠如是数之牡羊、为供牺牲系柱,伐如是数之树木、为供牺牲之草座,割如是数量之吉祥草。对彼之奴仆、使佣、或杂仕者,亦以杖威胁之、恐吓之、以流泪悲哭而劳役之。
婆罗门!是谓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人。
婆罗门!云何为不使自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不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无贪欲、达涅盘、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
婆罗门!于此,如来出现于世间为应供、等正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也;
彼包含于此天、魔、梵天之世界,于沙门、婆罗门、天、人众中,自知、自证而教化;
彼说初善、中善、后善、有义、有文之法,说完全具足清净之梵行,或为居士、或为居士子、或为其他族姓之再生者,以听闻其法;彼听其法已,于如来生信,彼得信具足者生起如次之思惟:在家为繁杂、尘劳之处,出家为空闲寂静也;在家者,若行一向完满、一向清净,如切磨砗渠清净光辉之梵行,为不容易。让予剃除须发、着架裟衣、由在家而出家,成为无家者!彼于后时,或少舍财物、或多舍财物、或少舍亲族、或多舍亲族,剃除须发、着架裟衣、由在家而出家,成为无家者。
如是,彼成为出家者,具足婆罗门之生活规定:
舍杀生,成为杀生之离者,舍刀杖、有惭愧、有同情心、怜憨一切众生而住之;
舍不与取,成为不与取之离者,给与而取者、给与之期待者,以不盗之净物而住之;
舍非梵行,成为梵行者、净行者,离淫欲在俗法;
舍妄语成为妄语之离者,为真实语者,住于真实,为可信赖者、诚心者,世间之不欺诳者也;
舍两舌成为两舌离者,由此处闻,不在彼处语而无离间此等者,或由彼处闻,不语此等而无离间彼等者,如是或为人之和解者,或为诸和合者之促进者,以和合为好、以和合为乐、以和合为喜,以语成为和合语者也;
舍粗恶语、离粗恶语,柔和、顺耳、乐人于心、优雅、众人所欲、众人所好、语如是语者;
舍绮语成为绮语之离者;
应时语者、实语者、义利语者、法语者、律语者,随时保持合理、辨别、俱义利之语者也;
彼为损害草木之离者;
一日一食者,夜止食者而离非时食;
为歌舞、音乐、观剧等之离者;
为持华鬘、涂香、装饰、庄严住处之离者;
为高广大床之离者;
为受金银之离者;
为受生谷之离者,为受生肉之离者,为受妇人、少女之离者,为受婢仆之离者,为受山羊及羊之离者,为受鸡、猪之离者,为受象、牛、牡马、牝马之离者,为受田、屋之离者,为专作使节、使佣旅行之离者,为买卖之离者,为诈秤重、伪币、诈度量之离者,为诈欺,瞒着、奸诈、邪曲之离者,为斩断、打杀、捕缚、剽夺、掠夺、暴行之离者;彼为知足者,法衣以覆身、乞食以护腹;彼之行处,受持俱行,恰如有异之鸟彼比翼飞翔,荷翼俱飞,如是比丘为知足者,以覆身衣、护腹之施食,彼彼行处,受持俱行;彼具足此圣者之戒聚,感受内无过之乐。
彼以眼见色、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眼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眼根,于眼根达成防护;
以耳闻声、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耳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耳根,于耳根达成防护;
以鼻嗅香、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鼻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鼻根,于鼻根达成防护;
以舌尝味、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舌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舌根,于舌根达成防护;
以身触所触、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对彼身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感、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身根,于身根达成防护;
以意识法而不执总相、不执别相;由于若对彼意根不予防护而住,诸贪欲、忧戚、恶、不善之法将流入,因此彼遂行防护;护意根,于意根达成防护。
彼成就此圣者之根防护,于内感受无过之乐;彼于进退为正知者,于观前、顾后为正知者,于屈伸为正知者,于大衣及衣钵之执持为正知者,于啖饮嚼味为正知者,于粪尿之行为正知者,于行、住、坐、眠、寤、及语、默等状态为正知者。
彼具足圣者之戒聚,具足圣者之根防护,具足圣者之正念、正知;
亲近远离世俗之住处--阿兰若,至闲林、树下、山岩、石室、山洞、冢间、林丛、露地、及积槁处。
彼食后,由行乞归,结跏跌坐,置身端正,使正念现前;
彼于世间,由舍贪欲、以离贪欲之心而住之,由舍贪欲净化其心;
由舍嗔恚,以不嗔恚心而住之,怜憨一切众生,由舍嗔恚净化其心;
由舍惛沉睡眠,以离惛沉睡眠而住之,有光明、具正念、正知,由舍惛沉睡眠净化其心;
由舍掉举、恶作,不掉举而住之,于内有寂静心,由舍掉举恶作净化其心;
由舍疑,离疑而住之,于诸善法无犹豫,由舍疑净化其心。
彼由于舍此等五盖、心秽、慧羸,而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成就初禅而住之;
由寻伺之止息,内净、心专一性、无寻、无伺,由定生喜乐,成就第二禅而住之;
由喜之舍离,(为)舍者而住之,为具正念者、正知者,而以身感受乐--诸圣者所谓舍者、具念者、乐住者--成就第三禅而住之;
由舍乐、由舍苦、由先已灭喜忧,不苦不乐,由舍所生念之遍净,成就第四禅而住之。
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倾向于宿住随念智,彼忆念种种宿住,彼如此: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百千生、种种成劫、种种坏劫、种种成坏劫。于彼处,予为如是名、如是姓、如是阶级、如是食。如是受苦乐、如是命终,从其处死、于彼处生;又,于彼处,(再生之)予为如是名、如是姓、如是阶级、如是食、如是受苦乐、如是命终,彼之予于彼处死,又从此处生。如是忆念行相,境遇种种之宿住。
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倾向于有情生死智,彼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卑贱与高贵、美与丑、幸福与不幸、知诸有情各随其业而成:实有此等之有情,身、口、意具足恶行者、诽谤诸圣者、为邪见者、持邪见业者,彼等身坏命终后,往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又实有此等有情,身、口、意具足善行者、不诽谤圣者、为正见者、持正见业者,彼等身坏命终后,往生于善趣、天界。如是被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卑贱与高贵、美与丑、幸与不幸,如诸有情,各随其业而行。
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倾向于漏尽智,彼如实知:此是苦也、如实知:此是苦之集也、如实知:此是苦之灭也、如实知:此是导至苦灭之道也;又如实知:此等是诸漏也、如实知:此是漏之集也、如实知:此是导至漏灭之道也。彼由如是知、如是见、彼心由欲漏而解脱,由有漏而解脱,由无明漏而解脱。于解脱,有已解脱之智;彼了知(予)生已尽、梵行已立、应作已作、不复受此轮回状态。
婆罗门!是为不使自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不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无贪欲、达涅盘、清凉、感受乐,谓由自己成为最高者(世尊)而住之。
为是说时,瞿哆牟伽婆罗门告尊者优陀那曰:
伟哉!尊者优陀那!伟哉!尊者优陀那!譬如将倒者扶起,使覆者重现,对迷者教示以道,使有眼者见色,如于暗中持来之明灯,如是尊者优陀那以诸种方便说法。我归依此尊者优陀那、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愿尊者优陀那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终生予归依。
婆罗门!勿归依于我,汝应归依我所归依之彼世尊。
尊者优陀那!然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今住何处耶?
婆罗门!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今已涅盘。
尊者优陀那!我等若于十由旬内得闻彼尊者瞿昙之所说,则我等行十由旬以见应供、第正觉者、尊者瞿昙。
尊者优陀那!我等若于二十由旬,三十由旬、四十由旬、五十由旬乃至百由旬内得闻彼尊者瞿昙之所说,我等愿行百由旬以见应供、等正觉者,彼尊者瞿昙。
尊者优陀那!彼尊者瞿昙已般涅盘,我等归依彼般涅盘之尊者瞿昙、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愿尊者优陀那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愿终生归依。
尊者优陀耶!鸯伽王对我日日供养常施之物,尔后,我对尊者优陀那,亦同样供养常施之物。
婆罗门!然鸯伽王如何日日供养常施之物耶?
尊者优陀那!此为五百钱。
婆罗门!我等不得接受金银。
若尊者优陀那不得接纳,我愿为尊者建立精舍。
婆罗门!若汝欲为我建立寺院,可于华子城造立僧伽之讲堂。
若尊者优陀那,让僧伽受我之供养,尊者优陀那!此乃更使我喜悦满足者。尊者优陀那!我依此常施之物其与他常施之物,于华子城建立僧伽之讲堂。
时,瞿哆牟伽婆罗门依此常施之物与其他常施之物,于华子城造立僧伽之讲堂。
此即今日所称之瞿哆牟伽讲堂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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