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典籍·南传中部·阿摄恕经

阿摄恕经

北传汉译中阿含一五一、阿摄恕经(大正藏一、六六三页。)
本经乃婆罗门主张四姓差别,对此检讨,说四姓无差别。其次以引阿罗提鞞逻仙对古昔之七仙,检讨说婆罗门最高种姓是无理的。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
尔时,诸种异国婆罗门五百人或为事来住舍卫城,
时、彼等婆罗门思惟:
彼沙门瞿昙说四姓清净,谁可与此沙门瞿昙就此事得为对论耶?
彼时复有一名曰阿摄恕之青年住舍卫城。彼年轻、剃发、龄方十六岁,通达三吠陀、语汇、法式、语分别、及通达第五古传说,能语、通文法、得达世间论及大人相。
时彼等婆罗门思惟:
此阿摄恕青年住舍卫城,彼年轻、剃发、龄方十六岁,通达三吠陀、语汇、法式、语分别及通达第五古传说,能语、通文法、得达世间论及大人相。唯彼得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对论。时,彼等婆罗门去至阿摄恕青年处。至已,告阿摄恕(阿摄罗那)青年曰:
卿阿摄恕!彼沙门瞿昙说四姓清净,卿阿摄恕!当往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对论。
为是言时,阿摄恕青年告彼等婆罗门曰:
尊者沙门瞿昙为法说者,对法说者不可为对论,我不得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对论。
彼等婆罗门再度告阿摄恕青年曰:
彼沙门瞿昙说四姓清净,卿阿摄恕当往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对论,卿阿摄恕为普行。
阿摄恕青年再度告彼等婆罗门曰:
尊者沙门瞿昙为法说者,对法说者不可为对论,我不得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对论。
彼等婆罗门三度告阿摄恕青年曰:
卿阿摄恕!彼沙门瞿昙说四姓清净,卿阿摄恕当往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对论。卿阿摄恕为普行,卿阿摄恕尚未战败,不可败北。
为是言时,阿摄恕青年告彼等婆罗门曰:
诸贤!我真实不能作为,沙门瞿昙实为法说者,不可向法说者为对论。我不得与沙门瞿昙就此事为讨论。然我从诸贤之劝说愿前往。
彼时,阿摄恕青年与众多婆罗门俱去至世尊处。至已,向世尊问候,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阿摄恕青年向世尊言:
尊者瞿昙!婆罗门作如是言:唯婆罗门是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今尊者瞿昙认为如何?请为说示。
阿摄恕!婆罗门之妻女亦有经水、怀妊、生产、哺乳。彼等婆罗门亦统为由母胎所产,何作是言: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如是言,然婆罗门仍作如是思惟: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汝未闻之耶?余尼与剑波及其他边国有二种种姓,即贵族与奴隶是。贵族成为奴隶、奴隶成为贵族。
尊者,我如是闻知:余尼、剑波及其他之边国有二种种姓,即贵族与奴隶。贵族成为奴隶,奴隶成为贵族。
阿摄恕!今婆罗门有如何之力,有如何之确信,作如是之思量耶?婆罗门始为最高之种姓,他之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作如是言,然婆罗门仍作如是思惟: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唯刹帝利,行杀生,不与取,于爱欲行邪行、妄语、两舌、粗恶语、戏语、有贪欲、有嗔恚心、畜邪见,其身坏命终之后,将生为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婆罗门则不然耶?
毗舍、首陀行杀生、不与取,于爱欲行邪行、妄语、两舌、粗恶语、戏语、有贪欲、有嗔恚心、畜邪见,其身坏命终之后,将生为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婆罗门则不然耶?
尊者瞿昙!并非如是。尊者瞿昙!刹帝利行杀生、不与取、于爱欲行邪行、妄语、两舌、粗恶语、戏语、有贪欲、有嗔恚心、言邪见,其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婆罗门、毗舍、首陀等四姓,行杀生、不与取,于爱欲行邪行、妄语、两舌、粗恶语、戏语、有贪欲、有嗔恚心、畜邪见,其身坏命终之后,将生为恶生、恶趣、堕处、地狱。
阿摄恕!婆罗门今有如何之力、有如何之确信而作是言: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作如是言,然婆罗门仍作是思惟: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唯婆罗门离杀生、离不与取、于爱欲离邪行,离妄语、离戏语、无贪欲、无嗔恚心、有正见,其身坏命终后,生于善趣天界;刹帝利、毗舍、首陀为不然耶?
尊者瞿昙!并非如是。刹帝利离杀生、离不与取、于爱欲离邪行、离妄语、离两舌、离粗恶语、离戏语、无贪欲、无嗔恚心、有正见,其身坏命终后,生于善趣天界。婆罗门、毗舍、首陀等四姓,皆离杀生,离不与取、于爱欲离邪行,离妄语、离戏语、无贪欲、无嗔恚心、有正见,其身坏命终后,将生于善趣天界。
阿摄恕!婆罗门今有如何之力,有如何确信作是言耶?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作如是言,然婆罗门仍作如斯思: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如何思量耶?唯婆罗门于此国得修无怨、无嗔、慈心。刹帝利、毗舍、首陀则不然耶?
尊者瞿昙!并非如是,刹帝利于此国可得修习无怨、无嗔、慈心。婆罗门、毗舍、首陀等四姓亦皆可于此国修习无怨、无嗔、慈心。
阿摄恕!婆罗门今有如何之力、有如何之确信作是言耶?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也,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作如是言,然婆罗门仍作如是思惟: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唯婆罗门得持盥洗具与洗粉至河中除去尘垢,刹帝利、毗舍、首陀等则不然耶?
尊者瞿昙!并非如是。刹帝利得持盥洗具与洗粉至河中洗除尘垢,婆罗门、毗舍、首陀等四姓皆得持盥洗具与洗粉至河中洗去尘垢。
阿摄恕!婆罗门今有如何之力、确信而作是言耶?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作如是言,然婆罗门仍作如是思惟: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于兹,刹帝利灌顶王集种种出生之百人,对之言曰:诸贤者!于此众人之中,刹帝利族、婆罗门族、王族出生者来取婆罗树下婆罗罗树、栴檀树、钵昙摩之善钻木取火而使生火光。
又,诸贤者!于此众人中,旃陀罗族、猎师、竹工、车匠、补羯婆族出生者,来取狗槽、猪槽、浴槽、伊兰檀树之钻木取火,使生出火光。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唯彼刹帝利族、婆罗门族、王族出生者取婆罗树、婆罗罗树、栴檀树下钵昙摩之善钻木取火而使之生火光,唯其火光有光焰、光色、光耀,依其火得为火之用途。而彼旃陀罗族、猎师、竹工、车匠、补羯婆族出生者,取狗槽、猪槽、浴槽、伊兰檀树之钻木取火,使之生火光。其火为无光焰、无光色、无光耀、其火不能为火之用耶?
尊者瞿昙!并非若是。彼刹帝利族、婆罗门族、王族出生者,取婆罗树、婆罗罗树、栴檀树、钵昙摩之善钻木取火,使生火光,其火有光焰、光色、光耀,其火得为火之用途。但彼旃陀罗族、猎师、竹工、车匠、补羯婆族出生者,取狗槽、猪槽、浴槽、伊兰檀树之善钻木取火,使生火光,其火亦有光焰、光色、光耀,其火亦可得为火之用途。尊者瞿昙!一切之火皆有光焰、光色、光耀;一切之火亦皆可得为火之用途。
阿摄恕!婆罗门今有如何之力,确信而作是言耶?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尊者瞿昙虽作如是言,然婆罗门则作如是思惟: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有一刹帝利男子,与婆罗门女同栖,彼等同栖结果生有一子。彼乃由刹帝利之男子与婆罗门之女所生之子,彼与母等同,与父亦等同,可称之为刹帝利,亦可称之为婆罗门耶?
尊者瞿昙!彼依刹帝利之男子与婆罗门女所生之子,彼亦与母等同,亦与父等同,可称之为刹帝利、亦可称之为婆罗门。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有婆罗门男子,与刹帝利之女同栖,彼等同栖结果生下一子,彼为依婆罗门之男子与刹帝利之女所生之子。彼与母等同,彼亦与父等同,可称之为刹帝利,亦可称之为婆罗门耶?
尊者瞿昙!彼依婆罗门男子与刹帝利女所生之子,彼与母等同,亦与父等同,可称之为刹帝利、亦可称之为婆罗门。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以牝马配驴马,其配合之结果生出一驹。彼依驴马、牝马所生之驹,与母等同、亦与父等同,可称之为马,方可称之驴马耶?
尊者瞿昙!由异种交配而成为骡,尊者瞿昙!我就此见之而有差别,然于其他则不见有任何差别。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有二人同母异父之婆罗门青年兄弟,一人读诵圣典,能熟通达;另一人不读诵圣典,则未能熟达。婆罗门令此中之何者,先食死者之供物、祭祀之饭食、牲品之食物,宾客之飨应物耶?
尊者瞿昙!彼读诵圣典并熟达之婆罗门青年,婆罗门可令先食死者之供物、祭祀之饭食、牲品之食物、宾客之飨应物。尊者瞿昙!不读诵圣典,未熟达者,岂可赐与大果耶?
阿摄恕!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有二人同母异父之婆罗门青年兄弟,一人读诵圣典而熟达,然无戒,为恶法;另一人不读诵圣典,未熟达,然持戒、为善法。婆罗门可令此中之何者,先食死者之供物、祭祀之饭食、牲品之食物、宾客之飨应物耶?
尊者瞿昙!彼未读诵圣典,未熟达,而为持戒,为善法者,婆罗门可令先食死者之供物、祭祀之饭食、牲品之食物、宾客之飨应物。尊者瞿昙!无戒为恶法者岂可给与大果耶?
阿摄恕!汝最初生而行,生而行之后,行圣典,行圣典后,能归向我所说彼四姓之清净。
作是言时,阿摄恕青年,沉默、悄然、肩下垂、伏面、沉思,无还答而坐。
彼时,世尊知彼阿摄恕青年,沉默、悄然、肩下垂、伏面、沉思、无还答,乃对彼告曰:
阿摄恕!往昔,有七婆罗门仙人,于阿兰若处茅屋协议时,生如是之恶见: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阿私罗提鞞逻仙人闻得,七位婆罗门仙人,于阿兰若处之茅屋协议时、生如是之恶见: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阿摄恕!时,阿私逻提鞞逻仙人整须发,着淡红色衣,穿坚固之草鞋,持黄金杖出现于七婆罗门仙人之庵所。阿摄恕!此阿私罗提鞞逻仙人徘徊于七婆罗门仙人庵所作是言曰:
今此等贤者婆罗门仙人往何处耶?今此等贤者婆罗门仙人往何处耶?
彼时,阿摄恕!七婆罗门仙人思惟:
如牧牛者之追牛,继续徘徊于七婆罗门仙人之庵所,而作是言:今此等贤者婆罗门仙人往何处耶?今此等贤者婆罗门仙人往何处耶?此为何人耶?我今实应对彼诅咒。
阿摄恕!彼时,七婆罗门仙人对阿私罗提鞞逻仙人诅咒曰:
汝奴!化为灰,汝奴!化为灰。
阿摄恕!阿私罗提鞞逻仙人由于七婆逻门仙人之诅咒,阿私罗提鞞逻仙人益形美丽、悦目、愉悦。
时七婆罗门仙人思惟:
实我等之苦行为无益,梵行为无济于事。我等曾诅咒:汝奴,化为灰,则应成人灰。然由我等对彼之诅咒,益使彼美丽、悦目、愉悦。
诸贤者之苦行并非无益、梵行亦非无济于事。诸贤者!今汝等应对我舍去嗔意。
我等悉愿舍嗔意,然贤者为何人耶?
诸贤者!有闻阿私罗提鞞逻仙人之名耶?
诚然,贤者。
诸贤者!彼实即我。
阿摄恕!彼时,七婆罗门仙人向阿私逻提鞞逻仙人敬礼亲近。
时阿私罗提鞞逻仙人告七婆罗门仙人曰:
诸贤者!我如是闻得,七婆罗门仙人于阿兰若处之茅屋协议时,生如是之恶见:唯婆罗门为最高种姓,其他种姓为卑劣,唯婆罗门为白色,他为黑色。唯婆罗门清净,非婆罗门为不然。婆罗门为梵天之真子,由其口生,由梵天生,由梵天所造,为梵天之嗣子。
贤者!诚然,如是。
然而,诸贤者!卿等所生之母为与婆罗门交会,或与非婆罗门交会,汝等知之耶?
贤者!于此则不知。
诸贤者!然而所生母之母,乃至七代之祖母为止,与婆罗门交会,或与非婆罗门交会,汝等知之耶?
贤者!于对此则不知。
诸贤!然而所生之父为与婆罗门女交会,或非婆罗门女交会,汝等知之耶?
贤者!于此则不知。
诸贤者!然所生父之父,乃至七代之祖父为止,为与婆罗门女交会,或与非婆罗门女交会,汝等知之耶?
贤者!于此则不知。
诸贤!然而如何入胎汝等知之耶?
贤者!我等于如何入胎知晓。今父母交会。母有经水,令香阴现在,如是之事和合而入胎。
诸贤者!然其香阴为刹帝利耶?婆罗门耶?毗舍耶?首陀耶?汝等知之耶?
贤者!我等对其香阴为刹帝利耶?婆罗门耶?毗舍耶?首陀耶?则不得知。
如是,贤者!汝等为谁,汝等知之耶?
如是,贤者!我等为谁,我等不知。
阿摄恕!此等七婆罗门由于阿私罗提鞞逻仙人就自己之种族说,与以检讨、究明、反问、得到应答。
今汝亦依我就自己之种族说、检讨、究明、反问,作如何之应答耶?
汝或汝师,犹不及彼等祭祀之持杓者之喷那。
如是说时,阿摄恕青年婆罗门白世尊言:
伟哉!尊者瞿昙!伟哉!尊者瞿昙!请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愿终生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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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中部·小业分别经

小业分别经

北传汉译中阿含一七〇、鹦鹉经(大正藏一,七0三页。)分别善恶报应经(大正藏一,八九五页。)兜调经(大正藏一,八八七页。)鹦鹉经(大正藏一,八八八页。)佛为首加长者说业报差别经(大正藏一,八九一页。)
本经乃世尊因婆罗门之青年耆婆之问,一一说明人生之短寿、长寿、多病、无病、丑美、权势之有无、贫富贵贱、生利钝差别之原因。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
其时,都提之子斯波学童诣世尊处。诣已,与世尊问讯,交谈可喜、可乐之语已,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彼都提之子斯波学童,如是白世尊言:
尊瞿昙!有何因、何缘,种种人存在之间,有优、劣之性耶?
尊瞿昙!如何有诸短寿人、有长寿、有多病、有无病、有丑陋、有容丽、无权势、有权势、有贫穷、有财富、有卑族、有贵族、有愚钝、有伶俐耶?
尊瞿昙!有如何因、如何缘,种种人存在之间,有优、劣之性耶?
[世尊曰:]学童!种种有情,有各各之业,为业之相续者,有业为胎藏,被缚于业,以业为所依。以业分别种种之有情,即有优、劣之性。
[学童言:]我如是闻尊瞿昙之略说,不详细分别之义,不知解其详细之义。善哉!尊瞿昙为我所说之法,使我详细解知尊瞿昙如是略说,未详细分别之义。
[世尊曰:]然者,学童!应谛听,善作意之,我当说之。
都提之子斯波学童对世尊言:如是,尊!
世尊乃如是说:
学童!兹有一类或女、或男,杀生者而凶恶,手涂血、以杀戮为事,对诸有情无慈心。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短命也。学童!如是之所行,即杀生者而凶恶、手涂血、以杀戮为事,对诸生物无慈心,以至[如是]短命。
学童!更兹有一类或女、或男、停止杀生、远离杀生、舍棒、舍刀、知耻、有慈心、怜愍利益一切生物而住。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长命也。学童!如是之所行,即停止杀生、远离杀生、舍棒、舍刀、知耻、有慈心、怜愍利益一切生物而住。以至[如是]长命。
学童!兹有一类或女、或男、或依手、或依棒、或依刀、恼害诸有情。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多病也。学童如是之所行,或依手、或依棒、或依刀恼害诸有情类,即以至[如是]多病。
学童!更兹有一类之或女、或男、或依手、或依棒、或依刀,不恼诸有情。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无病也。学童!如是所行即不恼害,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无病。
学童!兹有一类之或女、或男,易忿怒、多愁、虽[由其他]言些少[事],遂现为愤、怒、嗔恚、刚情、怒气、嗔恚、不满。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丑陋也。学童!如是之所行,即易忿怒、嗔恚、刚情、怒气、嗔恚、不满。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丑陋。
学童!更兹有一类或女、或男,不忿怒、不多愁、虽[由其他]言些少[事],不忿、不愁、不嗔恚、不刚情、不现怒气、嗔恚、不满。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端正也。学童!如是之所行即不忿怒、不愁、不嗔恚、不刚情、不现怒气、嗔恚、不现不满。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端正。
学童!兹有一类或女、或男,有嫉妒心,对他[人所得]之利得、恭敬、尊重、尊敬、礼拜、供养,怀嫉之恶意以结妒心。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成为无权势者。学童!如是所行即有嫉妒心,对他[人所得]之利得、恭敬、尊重、尊敬、礼拜、供养,怀嫉之恶意以结妒心。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成为无权势。
学童!更兹有一类或女、或男,无嫉妒心,对他[人之所得]之利得、恭敬、尊重、尊敬、礼拜、供养,不嫉、不怀恶意、无结妒心。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大权威。学童!如是之所行即无嫉妒心,对他[人之所得]之利得、恭敬、尊重、尊敬、礼拜、供养,不嫉、不怀恶意、不结妒心。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大权威。
学童!兹有一类或女、或男,对沙门、婆罗门不施与饮食、衣服、车乘、华鬘、香料、涂油、卧具、住宅、灯具者。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为贫穷者。学童!如是所行即对沙门、婆罗门不施与饮食、衣服、车乘、华鬘、香料、涂油、卧具、住宅、灯具者。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贫穷。
学童!更有一类或女、或男,对沙门、婆罗门施与饮食、衣服、车乘、华鬘、香料、涂油、卧具、住宅、灯具者。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为大财富者。学童!如是之所行即对沙门、婆罗门施与饮食、衣服、车乘、华鬘、香料、涂油、卧具、住宅、灯具者。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大财富。
学童!兹有一类或女、或男,傲慢而过慢,应礼人而不礼,应起迎而不起迎,应让座而不让座,应让路而不让路,应尊敬而不尊敬,应尊重而不尊重,应供敬而不恭敬,应供养而不供养。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为卑族。学童!如是所行即傲慢而过慢,应礼人而不礼,应起迎而不起迎,应让座而不让座,应让路而不让路,应尊敬而不尊敬,应尊重而不尊重,应供敬而不恭敬,应供养而不供养。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于卑族。
学童!更有一类或女、或男,不傲慢而不过慢,应礼者而礼,应供养者而供养。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为贵族。学童!如是之所行即不傲慢而不过慢,应礼者而礼,应供养者而供养。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于贵族。
学童!兹有一类或女、或男,不亲近沙门、婆罗门已而寻问:尊者!如何是善?如何是不善?如何是有罪?如何是无罪?如何是应修习?如何是不应修习?我长时行不利益、如何是苦?或长时行利益,如何是安乐?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为愚钝[者]。学童!如是所行即不亲近沙门、婆罗门已而寻问:尊者!如何是善?如何是不善?如何是有罪?如何是无罪?如何是应修习?如何是不应修习?我长时行不利益、如何是苦?或长时行利益,如何是安乐?。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至愚钝。
学童!更有一类或女、或男,亲近沙门、婆罗门已,寻问:尊者!善者,如何是善?如何是不善?如何是有罪?如何是无罪?如何是应修习?如何是不应修习?我长时行不利益、如何是苦?或长时行利益,如何是安乐?彼如是成就,由如是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趣天界。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善趣、天界,若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为大慧[者]。学童!如是之所行即亲近沙门、婆罗门已,寻问:尊者!善者,如何是善?如何是不善?如何是有罪?如何是无罪?如何是应修习?如何是不应修习?我长时行不利益、如何是苦?或长时行利益,如何是安乐?彼如是成就,如是由正持彼业,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身坏命终之后,不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若生来人位者,再生于何处亦大慧。
学童!如是至所行于短寿者,以持短寿;至所行于长寿者,以持长寿;至所行于多病者,以持多病;至所行于无病者,以持无病;至所行于丑陋者,以持丑陋;至所行于端正者,以持端正;至所行分权势者,以持权势;至所行于贫穷者,以持贫穷,至所行于大富者,以持大富;至所行于卑族者,以持卑族;至所行于贵族者、以持贵族;至所行于愚钝者,以持愚钝;至所行于大慧者,以持大慧。
学童!诸有情各有业,是业之相续者。业为胎藏而有,被缚于业,以业为所依。业以分诸有情,即有优劣之性。
如是说已,都提之子斯波学童,如是白世尊曰:妙哉!尊瞿昙!妙哉!尊瞿昙!尊瞿昙!譬喻犹如扶起倒者、显现覆者、对迷者教以道、于闇中持来明灯、使有眼者见诸色!。恰如是,由尊瞿昙,以种种异门宣说法,使我归依尊瞿昙。[归依]法及比丘众。尊瞿昙受纳我从今日以后,以至命终归依为优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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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长部·自欢喜经

自欢喜经

本经相当于漠译之长阿含卷第一八之自欢喜经(大正藏一),及信佛功德经(大正藏一八)。本经非采取佛直说之形式,是长老舍利弗说此后而佛给于认许方式之经。佛住于那兰陀之波波利庵婆林时,长老舍利弗于世尊前、披露其余之沙门婆罗门所远不及世尊之等正觅,(对世尊之)胜智有绝大之信念。自己欢喜得世尊之教示,幸获圣智安住于法,并赞叹世尊所说之诸善法、十二处法、四种之入胎、四种之记心、四种之见定、七种之人施设、诸精勤、四种之通行、言正行、士夫戒正行、四教诫法、他人解脱智、三常住论、宿住随念智、有情生死智、二种之神通等法之说示,叙述自已之了解;世尊认可此,而付嘱舍利弗宣说之。
如是我闻。

尔时,世尊住那烂陀之波波利庵婆林。其时,长老舍利弗,诣世尊之处。诣已、礼拜世尊,退坐一面。坐一面已,长老舍利弗,如是白世尊曰:
“世尊!我今信奉世尊之胜智,无论过去、未来、现在之沙门、婆罗门皆未曾有比世尊更殊胜之证得。
“善哉!善哉!舍利弗!汝今言:“世尊!我今信奉世尊之胜智,无论过去、未来、现在之沙门、婆罗门皆未曾有比世尊更殊胜之证得。”此言公然宣示,一向受持,如狮子吼。舍利弗!汝之宣示是否对过去世之应供、等正觉者,由汝之心,了解彼等世尊之心中如是念,谓:“过去彼世尊之戒如是……法如是……般若如是……住如是……解脱如是。””
“不然,世尊!”
“然,舍利弗!是否对未来世之应供、等正觉者,由汝之心,了解彼等世尊之心中如是念,谓:“未来彼世尊之戒如是……法如是……般若如是……住如是……解脱如是。””
“不然,世尊!是否对现在之我,应供、等正觉者,由汝之心,了解世尊之心中如是念,谓:“现在世尊之戒如是……法如是……般若如是……住如是……解脱如是。””
“不然,世尊!”
“然者,舍利弗!汝对过去、未来、现在之应供、等正觉者,无有他心智?舍利弗!汝何故言:“世尊!信奉世尊之胜解智,无论过去、未来,现在之沙门、婆罗门皆未曾比世尊更殊胜之证得。”而此言公然宣示,一向受持“如狮子吼耶?”

“世尊!我实对过去、未来、现在之应供、等正觉者,虽无有他心智,但我已了 知总相之法:世尊!犹如国王有边境之域邑,城廓坚固,城寨坚固,唯有一门。于此处有经验丰富,聪慧、贤明之守门者,禁止不熟识者,唯熟识者始容许出入;彼次第巡察环绕全城之城道,不见任何城墙之裂缝、城壁之缺口能令如猫之小动物可以出入,彼认为不论任何粗大之有情,凡是出入此城,皆唯通过此门。世尊!我唯了知总相之法亦如是。世尊!彼过去世之应供、等正觉者皆依总相之法断尽五盖,依般若抑制心随烦恼3,如实修四念处、修习七觉支,通达而成就无上究竟之等正觉。世尊!未来世之应供、等正觉者亦依总相之法断尽五盖,依般若抑制心随烦恼,如实修四念处、修习七觉支,通达而成就无上究竟之等正觉。世尊!现世之应供、等正觉者亦依总相之法断尽五盖,依般若抑制心随烦恼,如实修四念处、修习七觉支,通达而成就无上究竟之等正觉也。
世尊!我曾为听法,诣世尊之处。其时,世尊为转微妙甚深之法,宣示黑、白法之对立;世尊!世尊如是为我转微妙甚深之法,宣示黑、白法之对立。如是,我次第于其法,俱得胜智,于诸法中得安住一法,归命信奉大师,世尊是等正觉者,法是依世尊之善说,僧是世尊之善建立也。

又世尊!世尊对于诸善法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于此,诸善法者,即谓: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世尊!比丘于此诸善法,断尽有漏而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已,于现前之诸法,成自胜智,究竟而安住。世尊!于诸善法中,此是无上,彼世尊究竟证如此等,如是彼世尊证此诸善法为最胜,其余之沙门、婆罗门任何之证知,亦无能比此更上也。

复次,世尊!世尊对于施设入处十二处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也。于此,入处者即谓:六之内、外处:眼与色、耳与声、鼻与香、舌与味、身与触、意与法也。世尊!施设此入处,为最上也;彼世尊究竟证如此等;彼世尊究竟证如 而施设诸入处为最胜,其余之沙门、婆罗门任何之证知,亦无能比此更上也。.

复次,世尊!世尊对于入胎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即四种之入胎:世尊!此中某些人无知而入母胎中,又无知而住母胎内,无知而出母胎外,此为第一之入胎也。世尊!此中复有某些人,正知而入母胎中,无知而住母胎内,无知而出母胎外,此为第二之入胎也。世尊!此中更有某些人,正如而入母胎中,正知而住母胎内,但无知而出母胎外,此为第三之入胎也。世尊!此中更有某些人,正如而入母胎中,正如而住母胎内,正如而出母胎外,此为第四之入胎也。世尊!关于入胎,此是无上之法。

复次,世尊!世尊对于记心种类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记心有四种类:有某一类人,依占相观察他人之心,谓:“汝之意如是;汝之意有如是:汝之心有此状态。”彼若多次观察,确实如是,更无错误。此为第一记心之种类;复次,世尊!此中有某一类人,不依点相记心,闻若人、若非人、若天神之音声,观察他心谓:“汝之意如是;汝之意有如是;汝之心有此状态。”彼若多次观察,确实如是,更无错误。此为第二记心之种类;复次,世尊!此中有某一类人,不依占相记心,亦不闻若人、若非人、若天神之音声,观察他心,而依寻、依伺,又依闻寻7扩大活动之音声,观察他心,谓:“汝之意如是;汝之意有如是;汝之意有此状态。”彼若多次观察,确实如是,更无错误。此为第三记心之种类;复次,世尊!此中有某一类人,实不依占相察他心;亦不依闻若人、若非人、若天神之音声观察;亦不依寻、不依伺,亦不依闻寻之活动观察,而依心而入无寻无伺三昧,于心中能认知他心,谓:“此尊者决定之意行如是,尊者此心之后所起之心如是。”彼若多次观察,确实如是,更无错误。此为第四记心之种类。世尊!此关于记心之种类、是无上之法。

复次,世尊!世尊对于见等至如是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此有四种见等至: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如是到达心三昧;如是于定心省察此身下至足蹠之皮,上至头发之端,以皮肤为限,全身包满种种不净,即此身中有:头发、微毛、爪、齿、皮肤、肉、筋肉、骨、髓、肾、心脏、肝、肋膜、脾、隔膜、胃、粪、胆汁、痰、脓、血、汗、脂肪、泪、油、痰唾、鼻涕、骨液、尿等。此为第一之见等至。
复次,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如是到达心三昧;如是于定心省察此身下至足蹠之皮,上至头发之端,以皮肤为限,全身包满种种不净,即此身中有:头发、微毛、爪、齿、皮肤、肉、筋、骨、髓、肾、心脏、肝、肋、膜、脾、肺、肠、隔膜、胃、粪、胆汁、痰、脓、血、汗、脂肪、泪、油、痰唾、鼻涕、骨液、尿等,更超越之外皮、血、肉而观察骸骨。此为第二之见等至。
复次,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乃至……更超越人之外皮、血、肉、而观察骸骨。复观人意识流,相续不断、住于此世及他世。此为第三之见等至。
复次,世尊!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乃至……更超越人之外皮、血、肉而观察骸骨;复观人意识之流,相续不断,不住此世亦不住他世。此为第四之见等至。世尊说此诸见等至,是无上之法。

复次,世尊!世尊对人施设而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有七种之人施设,谓:俱解脱、慧解脱、身证、见至、信胜解、随法行、随信行。世尊!此人之施设,是无上之法。

复次,世尊!世尊对于诸精勤8而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即七觉支,谓:念觉支、择法觉支、精进觉支、喜觉支、轻安觉支、定觉支、舍觉支。世尊!世尊说此精勤之法,是无上之法。

复次,世尊!世尊对行道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四种之行道,是:苦行道迟通达、苦行道速通达、乐行道迟通达、乐行道速通达。世尊!此中所谓苦行道迟通达者,世尊!此有困难,亦为愚钝故,依此三义,被称为鄙陋者。世尊!此中所谓苦行道速通达者,世尊!此有困难故,被称为鄙陋者。世尊!此中所谓乐行道迟通达者,世尊!此为愚钝故,被称为鄙陋者。世尊!此中所谓乐行道速通达者,世尊!是易乐、亦有利根故,依此二义,被称为优异殊胜者。世尊!关于行道,此是无上之法。
十一
复次、世尊!世尊对言正行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中有一类人,不语含虚诳语之语言,亦不为粗恶语,不为离间语,不寻觅诤论之胜,为如贤人与贤人、意义甚深、且语适时之言语。世尊!说此言正行,是无上之法。
十二
复次,世尊!世尊对人之戒正行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中有一类人,正直,而有信用:不作诈欺师,亦不作背信者,不为占相师,亦不作以利贪利 者,为五根门之善监视者,食持节量,行作平静,常持警醒,精进不舍,不动而住,修定,言答明快,有理性而不溺于感情,善忆念而用心周到。世尊!此人于戒之正行,此是无上之法。
十三
复次,世尊!世尊对教诫法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有四种之教诫。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教诫如是之行而实践,由三结之断尽,而成为预流,得无退堕之法,决定得趣入等正觉。”世尊!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教诫如是之行而实践;由三结之断尽,由贪、嗔、痴之灭尽,成为一来者,彼今正一次还来此世,作苦之边际(灭尽苦蕴)。”世尊!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教诫如是之行而实践,由五下分结之断尽,成为不还者12,于其处直入涅桨,决不再生来此世。”世尊!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教诫如是之行而实践,由断尽有漏,到达于现法自证知,正得具足无漏心解脱、慧解脱而住。”世尊!说此教诫法,此是无上之法。
十四
世尊!世尊对他人解脱智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世尊依独自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由三结之断尽,成为预流,得无退堕之法,决定趣入等正觉。”世尊!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由三结之断尽,亦灭尽贪、嗔、痴,成为一来者,彼正唯今一次还来此世,以尽苦之边际。”世尊!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由断灭五下分结,成为不还者,于其处直入涅乐,决不再生来此世。”世尊!世尊依独自之如理作意,如是知他人:“此人如是由有漏之断尽,到达于现法自证知、作证已,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而住。”世尊!世尊对他人解脱智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
十五
复次,世尊!世尊对诸常住论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是三种之常住论。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其心入三昧时,忆念如是种种之宿住,入如是种类之心三昧,即忆念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乃至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乃至百生、千生、百千生、多百生、多千生、多百千生间之宿住。而“于其处,我有如是名、 属如是之种族、如是姓、如是饮食、如是苦乐之经验,有如是寿量,由彼处殁而生某处,于其处优有如是名、属如是种族、如是姓、如是饮食、如是经验苦乐、有如是寿量。又于彼处殁、而生来此处。”如是忆念其事情、境遇及种种之宿住,而彼如是言:“我于过去世,不知世界之成立及破坏:于未来世,亦不知世界之破坏或将成立,但我与世界是常住、无所生,如山顶常住立不动之石柱。而且彼等有情、出生死去,流转轮回,但我与世界是常住存在。”此是第一之常住论。复次、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其心入三昧时,忆念种种之宿住,入如是种类之心三昧,即忆念一成坏、二成坏、二成坏、四成坏、五成坏、十成坏、二十成坏劫间之宿住,而“于其处,我有如是名、属如是种族、如是姓、如是经验苦乐、有如是之寿量,于彼处殁而生于其处,于其处复有如是名、属如是之种族、如是姓、如是饮食、如是经验苦乐、有如是之寿量。又于彼处殁而于此处受生。”忆念如是之事情、境遇及种种之宿住。彼如是言:“我于过去世,实知世界之破坏、又世界之成立;我于未来世,正如世界当破坏又当成立;而且我与世界常住、无所生、如山顶常住立不动之石柱。而且彼等有情,出生死去,流转轮回,但我与世界是常住存在。”此是第二之常住论。复次,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乃至……心入三昧时,忆念种种宿住,入如是种类之心三昧,即忆念十成坏、二十成坏、三十成坏、四十成坏间之宿住,而“于其处,我有如是名……乃至……又于彼处殁,于此处受生。”如是忆念其事情、境遇及宿住,彼如是言:“于过去世,我实知世界之破坏,又世界之再成立,又于未来世,我知世界当破坏,又世界之再成立,而且我与世界是常住,无所生,如山顶常住立不动之石柱。而彼等有情,出生死去,流转轮回,而我与世界是常住存在。”此是第三之常住论。世尊!对此诸常住论之说法,是无上之法。
十六
复次,世尊!世尊对宿住随念智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界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心入三昧时,忆念种种之宿住,入如是种类之心三昧,即忆念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互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百千生、数坏劫、数成劫、数成坏劫之宿住。而“于其处,我有如是名,属如是种族、如是姓、如是饮食、如是经验苦乐,有如是寿量,由彼处殁而生某处,于其处又有如是名……乃至……又由彼处殁,于此处受生。”如是忆念其事情、境遇及种种宿住。世尊!又有诸天无有能力计算彼等之寿量,又具思不及彼等生前生活之任何持相:或有色、或无色、或有想、或无想,或非想非非想,凡如是其事情,境遇及种种宿住之忆念。世尊!世尊对此宿住随念智之说法,是无上之法。
十七
复次,世尊!世尊对有情死生智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其心入三昧时,依清净超人之天眼,观察诸有情,了知诸有情被业力所牵引,死去、出生,或成为卑贱、富贵、优美、丑恶、幸福与不幸福。心入此类之三昧者,且谓:“尊者!实诸有情由具足身恶行,由具足语恶行,由具足意恶行,诽谤圣者,具足邪见,依邪见而造业,彼等身坏死后,当再生于恶生、恶趣、险难处、地狱。尊者!又诸有情由具足身妙行,由具足语、意之妙行,不诽谤圣者、具足正见,又依此正见作善业,彼等身坏死后,生于善趣、天界。依如是超人清净之天眼,观察诸有情,了知诸有情被业力所牵引,死去、出生,或成为卑贱、富贵、优美、丑恶、幸福与不幸福。世尊!此有情死生智之说法,是无上之法。
十八
复次、世尊!世尊对种种神通之说法,此是无上之法。世尊!于此有二种神通:此中有漏、有依称为“非圣”之神通;世尊!又无漏、无依称为“圣”之神通。世尊!缘何,有漏有依称为“非圣”之神通耶?世尊!此中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依热诚、精勤、修定、不放逸、正作意、其心入三昧时,现如次种种之神通,即或一身变为多身,或多身变为一身; 身或显、或隐,通墙过壁、穿过石山等通行无碍,犹如于空间;出没大地,犹如于水;行于水上不沈,犹如于地上;结跏趺坐于空中,犹如有翼之飞鸟;如日月之如是大威力大德,以手把捉、扪摸,以身达梵天界。世尊!此有漏有依,称为“非圣”之神通。世尊!缘何,此无漏无依,称为“圣”之神通耶?世尊!此中有比丘,如于厌逆时,若愿意成不厌逆想者,即顿时于不厌逆想而住;如于不厌逆时,若愿成厌逆想者,即顿时于厌逆想而住,或于厌逆之事物不厌逆时,若愿意于不厌逆想而住者,即顿时住于不厌逆想;或于厌逆、不厌逆,若愿于厌逆想而住者,即顿时住于厌逆想;或除去厌逆、不厌逆想,愿意于舍之正念智而住者,即顿时得住于舍之正念智。世尊!此无漏无依,称为“圣”之神通也。
世尊!于种种之神通中,此无漏、依为无上之法。世尊对此,究竟证知无余,其他之任何沙门、婆罗门皆未有比世尊更殊胜之证知。
十九
凡有笃信之善男子,依奋斗之持续、不拔之毅力,依人之力、人之精进、人之劳力、人之忍耐可得,世尊已逮得此。世尊!世尊非从事于耽着世间爱乐之享受及世俗、卑劣非义相应之事;亦不从事于自苦其身之苦行,于非望无义相应之事。世尊是为得四禅及明晰之智现法乐住,圆满所得,自由获得,得之无苦难。
世尊!若有对我如是问:“友,舍利弗!于过去世对此等正觉,其他之沙门、婆罗门曾有比世尊之证智更殊胜者耶?”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答:“不然也”。复有更问:“友,舍利弗!于未来世,对此等正觉,其他之沙门、婆罗门曾有比世尊之证智更殊胜者耶?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答:“不然也”。复有更问:“友,舍利弗!于现世,对此等正觉,其他之沙门、婆罗门曾有比世尊之证智更殊胜者耶?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答:“不然也”。世尊!复有如是问:“友,舍利弗!于过去世,对此等正觉,其他之沙门、婆罗门曾有与世尊同等者耶?”对如是质问,我答:“如是也”。复问:“友,舍利弗!于未来世,对此等正觉,其他之沙门、婆罗门曾有与世尊同等者耶?”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答:“如是也”。复问:“友,舍利弗!于现在世,对此等正觉,其他之沙门、婆罗门曾有与世尊同等者耶?”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答:“不然也”。
世尊!若复有对我作如是问:“长老舍利弗何故,对一者18承认两另一者不承 认耶?”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如是说示:“我于世尊之面前,亲听闻、亲受教,尊师言于过去世,对等正觉,有与我全同之应供、等正觉者。又我于世尊之面前,亲听闻、亲受教,尊师言于未来世,对等正觉,有与我全同之应供、等正觉者。又我于世尊之面前,亲听闻、亲受教,尊师言于一世界,同时有二人应供、等正觉者之出现,实不可能有此机会、亦不可得期待也。”世尊!对如是之质问,我作如是说示,是否正语世尊之所说?或犯误谬以诬谤世尊耶?又对于法19得顺法之说示耶?又于法,通说、顺说而非述虚伪耶?”
“舍利弗!实对如是之质问,汝如是之说示,正语我之所说,又无过误以诬谤我,对于法,得顺法之说示,又于法,通说、顺说而非说虚伪。”
二十
如是闻世尊之所说,长老优陀夷,白世尊言:“奇哉,世尊!未曾有哉,世尊!如来依少欲、知足、谨严之行事;于如来有如是之威神力、如是大威德,亦如常不宣扬自己。世尊!若于异学之游行者,只于诸法中,见出自己唯一之法,彼等则高举法幢而宣扬。奇哉,世尊!未曾有哉,世尊!如来依少欲、知足、谨严之行事;于如来有如是之威神力、大威德,亦如常不宣扬自己。
“优陀夷!汝心善见:“如来依少欲、知足、谨严之行事,于如来有如是之威神力、大威德,亦如常不宣扬自己。”优陀夷!若异学之游行者,只于诸法中,见出自己唯一之法,彼等则高举法幢而宣扬。汝心善见:“如来依少欲、知足、谨严之行事;于如来有如是威神力、大威德,亦如常不宣扬自己。””
二一
于此,世尊告长老舍利弗:“是故,舍利弗!汝对此法之分别,宜向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宣说。然者,虽对如来有疑惑、犹豫之愚痴者,若闻此分别之法,则当消灭对如来怀有之疑惑、犹豫。”
实如是,长老舍利弗于世尊之面前,宣示确信欢喜,是故,记说此经,名为自欢喜经。
注:
1 .信(Pasanno)原来差不多是愉快、明快之意,但此语与Bhagavanti(Bhagavant之于格)结合时,就有信仰上之意,亦含有满足知之意义故,补以如是悟得而译。
2 .总相之法(dhammanvayo),在此,是通一切法类集之意。
3 .心随烦恼(cetaso upakkilesa) 意思是随于心之恼乱之事;应解为诸烦恼之总称。
4 .“归命”Pasidim是语源pssada同,为于格时,以宗教信仰之意义,而翻为归命。
5 .记心(adesana)依新译之译语例,北传汉译于“自欢喜经译为观察。故由此两译而混用之。若取其意而言,亦宜称为读心术。
6 .一类(ekacco)是一人,或某人亦同样。
7 .寻之扩大活动(vitokko-vipphara)于SKT.为vitarkavisphara,vi sphara是振动之义,为想事物则如所谓天籁响,可解为依寻、伺、寻之扩大活动之声,觉音以此为随眠等之声,意未必明了。
8 .精勤(padhana)劳力之义,一般此语于三十七菩提分法中之四正勤之正勤(sammappad-hana)被熟语化,相当于梵文之正断或正勤samyakprahana,然,于此处实说七觉支,所谓现修所断之断的意义吧!
9 .离间语(pesuniyam)原本有pesuniyam是错误。
10 .如贤人与贤人manta manta,manta是mantar(贤人)之Nominative,有用为如贤人,如圣者、如思索家之状态,今从惯用法。
11 .修定jnayi原本为nayi从暹罗和注释。
12 .不还一般为anagamin而于此唯有Opapatiko(化生),化生则相当于梵文Upapadukah意为无父母而生,不依父母而生,取否定方面,特别想用于此之此字,依前后之文势,意译为不还。
13 .“知世界破坏……”原本有janami samvatti va loko vivattiva ti而没有na,“知世界之破坏又成立。”异本附有na,又此类之三昧,关于世界之成坏,无忆起什么,故可为不知,不唯如此,言世界之未来时,其次如本经所示,看为不知于未世界成立又破坏,其对比上,此加入na,为najanami较适当。
14 .“我与世界……是常住”是atthi(tveva)sasati-Saman补以我和世界之主格而译之。atthi虽依Stede方可用为第三人称之复数,故思惟前后之文势时,想补为我和世界之主格为确当。
15 .世界之破坏(Csamvatti)是世界展开之收拾,应看为离散孚N,决非消灭之意,对此,世界之成立(vivatti)是展开、形成之意。
16 .一九 原本为二0,是错误,以下之号码顺增一。
17 .无苦忧(akasira-labhi)非难行苦行而得之意。
18 .一者(ekaccam),于此谓过去未来,有与佛同等之等正觉,现在则无有,认为过去和未来者为一,对此现在者亦为一。因过去或未来之沙门、婆罗门与佛正同等者;然是指过去佛和未来佛。
19 .对于法之顺法(dhammassa canudhammam)者,意是法随其法之法,当看为正说之法与解其法之豫备法之意。觉音谓:法者,是出世间和世间之经,即九分教之意义。
20 .自欢喜经(sampasadaniya)于汉译(北传)翻为自清净经,而缅甸本,在此处之经题为  Sampasadaniya,Sampasadaniya是sampasada义务分词,又未来分词之语尾附加aniya“引导于欢喜,”或有“当为清净”之意。Sampasadaniya于Sampasadana附伽tadd-hita语尾iya者,则“令欢喜”,或“有成为欢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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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中部·有明小经

有明小经

北传中含二一〇。法授比丘尼经(大正藏一、七八八页。)
本经亦和前经,同为弟子问之问答经。问答者是优婆塞毗舍佉和比丘尼法授。问答内容,乃个体与五取蕴之关系,对个体常住论者之批评。应特别注意八支圣道有为说,关于想、受灭说,随眠论等。和北传之内容大体一致,但问者非是优婆塞而是优婆夷。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尼婆波。
尔时,优婆塞毗舍佉诣法授比丘尼住处。诣已,顶礼比丘尼法授而坐一面。
坐于一面之优婆塞毗舍佉白法授比丘尼曰:
圣尼!所谓”自身、自身。云何为世尊所说之”自身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此等五取蕴,即世尊所说之”自身也。即色取蕴、受取蕴、想取蕴、行取蕴、识取蕴也。居士毗舍佉!此等五取蕴为世尊所说之”自身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所言”自身集,自身集。云何为世尊所说之”自身集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此渴爱引为当来之生,贪喜俱,乐此处、彼处者也,即欲之渴爱、有之渴爱及无有之渴爱也。居士毗舍佉!此为世尊所说之”自身集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所言”自身灭,自身灭。云何为世尊所说之”自身灭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彼令渴爱,断灭无余、舍离、废弃、解脱、无执时,居士毗舍佉!此即世尊所说之”自身灭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所言”自身灭道,自身灭道。云何为世尊所说之”自身灭道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此八支圣道,即世尊所说之”自身灭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彼取即是彼等五取蕴耶?或者五取蕴之外有取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彼取非即是彼等五取蕴,然亦非五取蕴之外有取。居士毗舍佉!于五取蕴,如有欲贪,则其对彼有取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云何为自身见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无闻凡夫,不识圣者,不知圣者之法,不调御于圣者之法。不识善士,不知善士之法,不调御于善士之法。
而且观色即是我也,或观我为有色者,或观我于色中,或观色于我中。
又,观受即我也,或观我即是受者,或观受于我中,或观我于受中。
又,观想即是我也,或观我即是有想者,或观想于我中,或观我于想中。
又,观行即是我,或观我即是行者,或观行于我中,或观我于行中。
又,观识即是我,或观我即是有识者,或观识于我中,或观我于识中。
居士毗舍佉!如是谓自身常往见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云何为无自身常住见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多闻圣弟子,尊重圣者,知圣者之法,善调御于圣者之法。尊重善士,如善士之法,善调御于善士之法。
然而,不观色即是我,不观我即是色者,不观色于我中,不观我于色中。
不观受即是我,不观我即是受者,不观受于我中,不观我于受中。
不观想即是我,不观我即是想者,不观想于我中,不观我于想中。
不观行即是我,不观我即是行者,不观行于我中,不观我于行中。
不观识即是我,不观我即是识者,不观识于我中,不观我于识中。
居士毗舍佉!如是则无自身之常住见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云何为八支圣道?”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此八支圣道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八支圣道是有为、抑是无为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八支圣道是有为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以八支圣道摄三聚耶?抑以三聚摄八支圣道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不以八支圣道摄三聚,居士毗舍佉当以三聚摄八支圣道。
居士毗舍佉!正语、正业及正命,此等诸法为戒聚所摄;
正精进、正念及正定,此等诸法为定聚所摄;
正见及正思惟,此等诸法为慧聚所摄。”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云何为定?云何为定之相?云何为定之资具?云何为定之修习?”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得心一境性是定也;四念处为定之相也:四正勤为定之资具也;彼等诸法之练习、修习、多所作,是定之修习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又,圣尼!有几何之行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有此等之三行,即身行、口行、心行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云何为身行?云何为口行?云何为心行?”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出入息为身行也;寻、伺为口行也;想及受为心行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何故出入息为身行耶?何故寻、伺为口行耶?何故想及受为心行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出入息为属于身者也,此等诸法为系缚于身者也,是故出入息为身行也。
居士毗舍佉!寻、伺于先而后发语,是故寻、伺为口行也。
想与受是属于心,此等诸法为系缚于心者也,是故想及受为心行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如何入灭受想定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入灭受想定之比丘是无有生念:”我将入灭受想定,或”我正入灭受想定,或”我已入灭受想定。其时,本如是修习心,是故如是之趣向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比丘入灭受想定时先灭何法耶?为身行耶?为口行耶?或心行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入灭受想定之比丘,先灭口行,次身行,其次心行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如何是灭受想定之起出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比丘从灭受想定起时不生如是念:即”我将灭受想定起出,或”我正由灭受想定起出,或”我已由灭受想定起出。彼本如是修习心,是故以至如是之趣向。”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比丘从灭受想定起时,先生何法耶?为身行耶?为口行耶?或心行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比丘从灭受想定起时先生心行,次身行,其次口行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比丘从灭受想定起时,触几种触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比丘从灭受想定起时触三种触:空触、无相触、无愿触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比丘从灭受想定起出已,心何所倾、何所趣、何所顺”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比丘从灭受想定起出已心倾向远离、趣向远离、顺于远离。”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有几种受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有此等之受: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又,圣尼!云何为乐受?云何为苦受?云何为不苦不乐受?”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若感于乐觉、喜好乃身心之乐受也。
居士毗舍佉!若感于苦觉、不喜好乃身心之苦受也。
居士毗舍佉!若感于非喜好、非不喜好乃身心之不苦不乐受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乐受者以何为乐、以何为苦耶?苦受者以何为苦、以何为乐耶?不苦不乐受者是以何为乐、以何为苦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乐受以住为乐,以变易为苦;苦受是以住为苦,以变易为乐,不苦不乐受是以知为乐,以不知为苦。”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乐受以何随眠随使之耶?苦受以何随眠随使之耶?不苦不乐受以何随眠随使之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于乐受是贪随眠随使之,于苦受是嗔随眠随使之,于不苦不乐受是无明随眠随使之。”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一切乐受皆贪随眠随使之耶?一切苦受皆嗔随眠随使之耶?一切不苦不乐受皆无明随眠随使之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一切乐受非贪随眠随使之,一切苦受非嗔随眠随使之,一切不苦不乐受非无明随眠随使之。”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又,圣尼!乐受何应舍耶?苦受何应舍耶?不苦不乐受何应舍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乐受应舍贪随眠也,苦受应舍嗔随眠也,不苦不乐受应舍无明随眠也。”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一切乐受皆应舍贪随眠耶?一切苦受皆应舍嗔随眠耶?一切不苦不乐受皆应舍无明随眠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非一切乐受皆应舍贪随眠,非一切苦受皆应舍嗔随眠,非一切不苦不乐受皆应舍无明随眠。
居士毗舍佉!于此,比丘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得初禅具足住;依此而舍贪,其时,贪随眠不随使之。
居士毗舍佉!然于此,比丘如是思惟之:”今诸圣者成就住其处,我心成就住其处。如是对无上解脱之立愿者,由愿不生忧苦,以此而舍嗔,其时,嗔随眠不随使之。
居士毗舍佉!于此,比丘依乐之舍、苦之舍,于先已灭喜忧、不苦不乐、舍、念以达偏净,第四禅具足住;以其舍无明,其时,无明随眠不使之。”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又,圣尼!乐受者有何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乐受者以苦受为对。”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苦受者有何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苦受以乐受为对。”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不苦不乐受者有何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不苦不乐受以无明为对。”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无明者有何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无明者以明为对”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明者有何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明者以解脱为对。”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解脱者有何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解脱者以涅盘为对。”
善哉!圣尼!”
居士毗舍佉对法授比丘尼之所说生欢喜、随喜,更向法授比丘尼问曰:
圣尼!涅盘者以何为对耶?”
比丘尼曰:
居士毗舍佉!卿,越问之范围,不可能捉问之终极也。
居士毗舍佉!梵行是以涅盘为深入、以涅盘为彼岸、以涅盘为究竟。
居士毗舍佉!汝如欲之,应诣世尊处,问其义,而当如世尊所说受持之。”
尔时,优婆塞毗舍佉闻法授比丘尼之所说,欢喜,随喜,由座而起,稽首法授比丘尼,右绕,而诣世尊住处。诣已,顶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优婆塞毗舍佉,将与法授比丘尼所问答之一切告世尊。
世尊问而对优婆塞毗舍佉曰:
毗舍佉!法授比丘尼为贤者也。毗舍佉!法授比丘尼是大慧者也。
毗舍佉!汝若以此义问我,我亦如法授比丘尼所说也。实如是说,即是其义也。应如是受持之。”
世尊如是说已,优婆塞毗舍佉欢喜信受世尊之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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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长部·波梨经

波梨经

本经相当于北传汉译的长阿含卷第一五之阿菟夷经(大正藏一)。本经是世尊往末罗国之阿菟夷村时,访问拔迦婆梵志之谈话,其时之话题,是离车族出身之比丘善宿的还俗事件。虽日夜亲近佛陀,不能停住于佛教中之愚者善宿,至于舍去佛之法、律的根本原因,是佛陀不为彼示现神通,并不为之说明世界、人世之起源,不满意而回去。从此经之内容大别为两部份,一是神通说,二是起源论。佛陀对于神通之示现不示现,非是佛法修行之目的,佛教的根本精神是在说示,引导人至完全之苦灭,又到完全之苦灭的目的,所以像世界之起源论,非是不可缺的东西。诚恳地信受佛陀之教说,无任何疑问的,受持完全苦灭之法,无须以神通或起源论为问题。然,当时一般的求道者等,重苦行主义,重修定主义,因皆耽着于如斯之问题,所以善宿亦有执着此问题倾向吧!佛陀对善宿,如上所述,说佛法修行之目的,及明佛教之根.本精神(一、三~一、六),更告于依上人之法,三度示现神通:第一、对于库罗迦提耶者(一、七~一、一0),第二、对七戒行者康达罗摩斯伽者(一、一一~一、一四),第三对裸形道士波梨子者(一、一五~二、一三)。本经言称波梨经,故特别对第三之波梨部份为最长。想本经之重心部是在此,其前后是附带的庄严俱吧!神通说,皆是对善宿而说,但起源论,唯对拔迦婆梵志,是说佛陀往昔之事。第一是自在天、梵天创造说(二、一四~二、一七),第二是戏耽说(二、一八),第三是意乱说(二、一九),第四是无因生说(二、二0)。而唯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唱道如所说,而不知其论据,佛陀说示此是转生,无宁是根据于心理的,以满足彼等。最后(二、二一)佛陀说净解脱之现相,不归依三宝,以异见异行,是难入净解脱,拔迦婆道士!言如卿能对佛获坚固之信奉而结说本经。

第一 诵品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末罗国,名为末罗族之阿菟夷土市镇。尔时,世尊晨早着下衣,持上衣、钵,为乞食而入阿菟夷土。其时,世尊如是思惟:“要入阿菟夷土乞食,时尚过早,然,往跋伽婆种姓之普行者僧园,访跋伽婆。”其时,世尊至跋伽婆种姓之普行者僧园,访问跋伽婆普行者。

尔时,跋伽婆普行者,如是白世尊言:“来!尊瞿昙世尊,善来尊瞿昙世尊,实久未相见,尊瞿昙世尊,今以何之缘而来此耶?尊瞿昙世尊,请坐此所设之座!
世尊坐于所设之座已,跋伽婆普行者亦取一低座,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跋伽婆普行者,如是白世尊言:
“世尊!前日,否更前日,离车子善宿来访我,对我如是言:“跋伽婆!今,我舍去世尊,今,我不住世尊之处。”世尊!如离车子善宿之言耶?”
“跋伽婆!实如离车子善宿之言。”

“跋伽婆!前日,否更前日,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同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实如是向我言:“世尊!今,我舍去世尊,今,我不住世尊之处。”
如是言时,跋伽婆!我如是语离车子善宿曰:“然,善宿!我曾作是言:“善宿!来,汝来住我之处耶?””
“不然,世尊。”
“然,汝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耶?””
“不然,世尊。”
“如是,善宿,我未曾言:“善宿!来,来住我处。”汝亦未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若如是,愚人!汝要舍去谁耶?愚人!对此事情,应该见罪汝自己。”

“然,世尊!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2之神通变化。”
“若然,善宿!我如是言汝:“善宿!来,来住我处,我为汝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
“不然,世尊。”
“或者汝曾对我如是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世尊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
“不然,世尊。”
“如是,善宿!我实未曾对汝言:“善宿!来,汝来住我处,我为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汝亦未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世尊要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如是者,愚人!于谁,汝要舍去谁耶?善宿!汝如何思惟耶?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或不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修行我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耶?”
“世尊!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或不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修行世尊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
“如是,善宿!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或不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修行我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于此,善宿!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是何耶?为何要成就此耶?愚人!对此事情,应该见罪汝自己。”

“然,世尊!不为我宣示世界3之起源。”
“然者,善宿!我曾如是言:“善宿!来,汝来住我处,我为汝宣示世界之起源耶?””
“不然,世尊。”
“或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世尊要为我说世界之起源耶?””
“不然,世尊。”
“然者,善宿!我实未曾言:“善宿!来,汝来住我处,我当为汝宣示世界之起源。”而汝亦未曾向我言:“世尊!我要来住世尊之处,世尊要为我宣示世界之起源。”若如是者,愚人!于谁,汝要舍去谁耶?善宿!汝如何思惟耶?不论宣说世界之起源,或不宣说世界之起源,若修行世尊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耶?”
“不论宣说世界之起源,或不宣说世界之起源,若修行世尊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寻得完全苦灭之目的也。”
“如是,善宿!不论宣说世界之起源,或不宣说世界之起源,若修行我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于此,善宿!起源之宣说,有何用?愚人!对此事情,应该见罪汝自己。”

“善宿!汝实于跋耆邑,以种种方便称赞我:“彼世尊是阿罗汉、正等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也。”如是,善宿!汝实以种种方便于跋耆邑称赞我。
善宿!汝实于跋耆邑,以种种方便称赞法:“彼世尊之法是善说,于现世受报,现见、来见,导引诸智者,各自得解。如是,善宿!汝实以种种方便于跋耆邑称赞法。
善宿!汝实于跋耆邑,以种种方便称赞僧伽:“世尊之弟子僧伽是善悟入,世尊之弟子僧伽是端正悟入,世尊之弟子僧伽是正理悟入,世尊之弟子僧伽是正行悟入,即皆是四双八辈。此世尊之弟子僧伽,应供养、应恭敬、应受布施、应合掌,为世间之无上福田。”如是,善宿!汝实以种种方便于跋耆邑称赞僧伽。
善宿!我实告汝,善宿!我实通知汝。善宿!对于汝,将有如是言者:“离车子善宿,不能于沙门瞿昙之处修梵行。”如是不能而舍修行以入卑俗,善宿!对于汝,将有如是言者。”
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跋伽婆!一时,我在末罗人之普美,名为郁多罗伽之普美市。其时,跋伽婆!我实于晨早,着下衣,持上衣及钵,离车子善宿沙门随于我后,为乞食而入郁多罗伽。其时,实有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生活如狗,四足4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
跋伽婆!离车子善宿,确实见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之狗作为,四足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见而思念彼曰:“嗟呼!善美哉,啊哈!实是沙门、阿罗汉!四足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
跋伽婆!其时,依我心而知离车子善宿之心,语离车子善宿言。
“愚人!汝实自称释子之徒耶?”
“世尊!世尊何故告我:“愚人!汝实自称释子之徒耶?””
“然者!善宿!汝见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行狗之作为,四足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而言:“嗟呼!善美哉,阿哈!实是沙门、阿罗汉,四足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不如是思惟耶?”
“世尊!如是。然者,世尊!世尊何故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起嫉妒耶?”
“愚人!我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不起嫉妒。起此恶见者,唯汝自己。舍之,勿于汝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又。善宿!汝实对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思惟:“善美哉!沙门、阿罗汉也。”彼七日之后,腹胀5而死,死后当得名为伽罗康奢之阿修罗中最下贱之阿修罗身,而彼死时,当被舍弃毗罗那丛中之墓场。善宿!汝若有愿意者,可访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当问:“友!库罗伽提耶!汝知自己之所趣耶?”善宿!彼裸形道人,得有理由答汝:“友善宿!我知我所趣:有名为伽罗康奢之阿修罗中最下贱者,我于彼处得其阿修罗身。””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往访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至已,语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言:“友库罗伽提耶!沙门瞿昙实记别汝之事情,言:“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七日之后,当腹胀而死,此伽罗康奢是之阿修罗中最下贱者,于彼处得其阿修罗身。而且死后,会被舍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因此,友库罗伽提耶!汝于可能之范围,食适量之食物,又于可能之范围、饮适量之饮料,以免中沙门瞿昙之语。”
其时,跋伽婆!善宿不信如来故,于一日二日乃数至七日。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经七日之时,腹胀而死,死后,得名为伽罗康奢之阿修罗中最下贱之阿修罗身,而且其死后,被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

跋伽婆!善宿闻:“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腹胀而死,死后,被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往毗罗那墓场,访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访已,三度以手打之曰:“友库罗伽提耶!知汝之所趣耶?”
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用手拂背而立,曰:“友善宿!我知我所趣:有名为伽罗康奢之最下贱阿修罗,于其处,我得彼阿修罗身。”如是言已,彼即确实迎向6卧仆。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来访我,同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我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我对汝记说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如其结果?或与此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记说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如其结果而无有异。”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若不如是,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或不能为耶?”
“世尊!确实如是,真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而非不能为也。”
“愚人!如是,我为神通变化之上人法,尚是事实,还言:“然,世尊!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愚人!对此事情,要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十一
跋伽婆!一时,我住毗舍离大林之重阁讲堂。然,其时,有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住毗舍离,于跋耆邑,得大扬其名声。彼全设七种誓戒,实行此等--终生裸形,不着任何衣裳;终生行梵行,不行不净法;终生依斯罗酒、肉为生活,不食饭、粥:不往过毗舍离东之忧园庙;不往过毗舍离南之瞿昙庙;不往过毗舍离西之七聚庙;不往过毗舍离北之多子庙。彼实行此七种誓戒故,于跋耆邑,得大扬其名声。
十二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确实往访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访已,质问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彼裸形道人,对汝为此所质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而表现出嗔恚、嫌忌及不满。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确实如是思惟:“嗟呼!善美哉,啊哈!阿罗汉也,我等若与此沙门有间隙,噢!于我等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十三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我实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
“愚人!汝自称为释子之徒耶?”
“世尊!何故世尊自我云:愚人!汝自称为释子之徒耶?”
“善宿!汝质问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耶?彼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对汝所质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而表现出嗔恚、嫌忌及不满耶?其时,汝如是思惟耶:“嗟呼!善美哉,啊哈!阿罗汉也,我等若与此沙门有间隙,啊哈!于我等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世尊!如是,世尊!世尊何故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起嫉妒耶?”
愚人!我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不起嫉妒。起此恶见者,唯汝自己。舍之,勿于汝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又善宿!汝对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赞想:“善美哉!阿罗汉、沙门也。”但彼不久会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至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因名声坠地而死。”
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确实不久而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至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名声坠地而死。
十四
离车子善宿实闻:“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名声坠地而死。跋伽婆!其时,善宿来访。至已,同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我实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我为汝关于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之记说,实如其结果?或与此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记说干达罗摩斯迦,实如其结果而无有异也。”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若不如是者,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或不能为耶?”
“世尊!确实如是,真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而非不能为也。”
“愚人!如是,我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尚是事实汝还言:“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愚人!对此事情,要见罪汝自己。”
如是,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处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十五
“跋伽婆!一时,我住毗舍离大林重阁讲堂。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住毗舍离,于跋耆邑,得大扬名声。彼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是言:
“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由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二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四;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四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八。如是随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
十六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同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实向我如是言:
“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住毗舍离,于跋耆邑,得大扬名声。彼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是言:“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由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依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乃至……我即善为其倍。”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言离车子善宿曰:
“善宿!实际上,若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此语,不舍此心,不舍此见,来沙门瞿昙之面前者,彼头当破裂。””
十七
“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
“善宿!汝何故向我言:“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耶?””
“世尊!世尊此等绝对教诫之语:“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至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此语,不舍此心,不舍此见,而来至沙门瞿昙之面前,如言之结果彼头破裂。”然,世尊!裸形道人转变形相,来至世尊之面前者,则败北是在于世尊也。”
十八
“然者,善宿!如来之语,有如语两样意义之语耶?”
“世尊!然者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而来至世尊之面前,彼头当破裂。”对此裸形道人之事,是世尊之心,依心而所了知耶?又:“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有一天神从此事,所告如来耶?”
““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善宿!对于裸形道人波梨子之事,是我心,依心而所了知。又:“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此事,亦是天神所告我也。不管如何,有离车族之将军,名为阿质多,前日死而得三十三天身。彼来访我,作如是言:“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无耻汉。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世尊!不管如何!裸形道人波梨子于跋耆邑,对我言:“离车族之将军阿质多,得生于大地狱。”世尊!实然,我不生于大地狱,而得三十三天之身。世尊!裸形道人是无耻汉,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当破裂。”
善宿!确实如是,我心依心所了知:“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天神亦来告知我此事:芸口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善宿!我将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可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善宿!其时,汝若愿意者,当可告知彼。”
十九
跋伽婆!其时,我于晨早,着下衣,持上衣及钵,为乞食而入毗舍离。于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往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急入毗舍离,而访众多知名之离车族,访众多知名离车族而如是言:
“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诸贤者!来,诸贤者!来。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实如是思惟:“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然者!我等往观。”
又往访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而作如是言:
“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诸贤者!来,诸贤者!来。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实如是思惟:“噢噢!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然者!我等往观。”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皆集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跋伽婆!彼等之大众,不知谓有几百、几千之数。
二十
跋伽婆!裸形道人波梨子闻:“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诣外道之沙门、婆罗门。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我林园。”闻之而怖畏震抖,身毛竖立。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
跋伽婆!彼大众实闻:“裸形道人波梨子,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跋伽婆!其时,彼大众中一男子言:
“来!男士!汝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来!友波梨子!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众多知名高位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亦来,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尊者之园。友波梨子!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
智者依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上人法之行神通变化。若沙门瞿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二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四;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四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八。如是随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实来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园。””
二一
彼男子答大众曰:“应如是,诸贤者!”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波梨子!来,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乃至……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实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乃至……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汝实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我现在回去。”匍匐而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彼男子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友波梨子!实如何耶?即汝腿胶着于绳床耶?或实是绳床胶着于汝腿耶?言:“友!我现在还去,友!我现在还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犹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二二
跋伽婆!今,彼男子实已了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因此,彼男子回来,向大众作如次言:
“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告彼大众曰: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往沙门瞿昙之面前,彼头会破裂。””

第二 诵品


“跋伽婆!其时,实有一离车族之大官,从座起立,如次言大众曰:
“然者,诸贤者!请暂待。在此期间我去,请看我能不能从裸形道人波梨子带回来大众之处!”
跋伽婆!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次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波梨子!来,汝出来则可。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及富有之长者,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亦皆来矣。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亦来尊者之园。波梨子!实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乃至……我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实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依沙门瞿昙于大众中,说如次之语:“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友波梨子!来!来者汝得胜利,令沙门瞿昙成为败北。””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
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如是语裸形道人波梨子言:
友!波梨子!实为何耶?是汝腿胶着于绳床耶?或绳床胶着汝腿耶?言:
“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离车族之大官,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确实了知此裸形道人之败北时,到彼大众而作如是言:
“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向彼大众如是言: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若离车族之诸贤者中,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彼车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宜诘……乃至……彼头破裂。”

跋伽婆!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9,从座而起,同大众如是言:
“然者,诸贤者!请暂等待。在此期间,看我能不能将裸形道人波梨子带来大众之处。”
跋伽婆!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曰:
“友!波梨子!来,汝来则可。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乃至……沙门瞿昙为昼日之休息,亦来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作如是说:“沙门瞿昙是智者……乃至……我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汝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最初来,为昼日休息,来汝之林园。友!波梨子,沙门瞿昙实于大众中说:“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来者彼头破裂。”若离车族之诸贤者,有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彼革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来者彼头破裂。友!波梨子!来,来者实汝得胜利,令沙门瞿昙成为败北。”

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友!波梨子!实为何耶?是汝腿胶着于绳床?或绳床胶着汝腿耶?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非不能起座耶!”
虽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因此,确实了知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败北。其时,作如是言:
“友!波梨子!往昔,有狮子兽王,如是思惟:“然,我于深林据住一窟,于此据住其窟,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而奋立,奋立已而偏顾四方,偏顾四方已而作三度狮子吼,作三度狮子吼已而至草原,猎取兽群中最上之物,食最软之肉已而行归住窟。””
友!其时,狮子兽王,于深林据住一窟,于此据住其窟。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振作而立,振作立已而偏顾四方,偏顾四方已而作三度狮子吼,作三度狮子吼已而至草原,猎取兽群中最上之物,食最软之肉而行归住窟。

友!波梨子,实有依狮子兽王而生活之老豺,傲慢而力强。友!其时,其老豺实如是思惟:“我是何耶?狮子兽王是何耶?然,我亦深林据住一窟,于此据住其窟。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振作而立,振作已而偏顾四方,偏顾四方已而作三度狮子吼,作三度狮子吼已而至草原,猎取彼兽群中最上之物,食最软之肉而行归住窟。”
友!其时,老豺实于深林作一住窟,于此作住窟已。至黄昏时,由住窟出,由住窟出已而奋立,奋立已而偏顾四方,偏顾四方已而要作三度狮子吼,却为老豺鸣。实作豺鸣:“豺鸣是何等卑劣,却谓其狮子吼有何耶!”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而想得自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耶!”

跋伽婆!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虽以此譬喻讽剌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言如是曰:
豺自为狮子
且彼老豺鸣
却思为兽王
何等豺卑劣
尚轻狮子吼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然,跋伽婆!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剌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向彼如是言:
随他之后行
食彼之残食
且作自思惟
不见真自己
他作老豺鸣
豺想我是虎
何等豺卑劣
尚轻狮子吼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跋伽婆!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剌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同彼如是曰:
蛙鼠食舍弃
墓场之尸体
生长于大林
空林之老豺
然彼作豺鸣
思我是兽王
何等豺卑劣
尚轻狮子吼
“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十一
跋伽婆!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剌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至彼大众处,作如是言: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其座。”
十二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语彼大众曰: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而想来我面前者,彼头破裂。又若离车族之诸贤者,想以车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革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十三
跋伽婆!其时,我对彼大众说法、教诫、剌激而令感兴、欢喜,由向彼大众说法、教诫、剌激而令感兴、欢喜,令解脱大缚,拔除四万八十有情之大苦难,入光界三昧,早于七多罗树高之空中,更放七多罗树高之光,令辉耀,令光炎后,再现于大林重阁讲堂。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退坐一面。跋伽婆!对坐于一面之善宿,我如次曰: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为汝,我对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记说,为如其结果耶?或与之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对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记说,实如其结果而无不同。”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若如是者,依此上人法将作神通变化或不作耶?”
“世尊!如是者实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而非不作也。”
“如是,愚人!我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然,汝言:“世尊!世尊不为我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愚人!对此事情,应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如是,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十四
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知彼,更知彼以上也。知彼而不堕执着,由不堕执着,我自了知涅槃11。如来证如此而不陷过误。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彼等宣说是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我问彼等言:“汝等诸贤者,认为宣说是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为真实耶?”我如是问,彼等答:“然也。”我如是言彼等曰:“如何汝等诸贤,认定此宣说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耶?”彼等不能答我所问,不能答而以反问我。于彼等问,我说示之:
十五
“诸贤者!确实早晚,长期间之后,此世界之灭时当到来。世界将灭时,有情多转生于光音天。于此,彼等由意所成,以喜为食,自放光而行于空中,长期间保留其美丽。诸贤者:实经过长期之后,早晚,当有生起此世界之时。世界之生时,于虚空中当现梵天宫。其时,或因有情寿命之尽,或依其功德之尽,由光音天身殁,生于虚空之梵天宫。如是于此,由意所成,以喜为食,自放光而行于空中,长期间保留其美丽。于此,孤独长夜而住,生起不定、不满及忧虑。谓:“其他之有情亦来此!”其时,又有其他之有情,因其寿命之尽,或因其功德之尽,由光音天身殁,生来虚空之梵天宫,为彼之伴侣。彼等于此,亦是由意所成,以喜为食,自放光而行于空中,长期间保留其美丽。
十六
因此,诸贤者!最初受生之有情思惟:“我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可征服者、彻见者、指令者,自在者、造者、化者、最上者、指定者、自主者、既有未有之父也。此等之有情,由我而造。何故耶?因我先思惟:其他之有情亦来生此!如是乃我之意愿,于是,而此等之有情来此也。”
而后得生之有情亦思惟:“彼尊实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可征服者、彻见者、指令者、自在者、造者、化者、最上者、指定者、自主者、既有未有之父也。诸贤者!我等由此梵天所造也。何故耶?不管如何,如我等之见,因彼是最初生,我等于后而生也。”
十七
诸贤者!于此,最初出生之有情,寿命较长、较美、势力较大。然其后生之有情等,寿命较短、不美、势劣。诸贤者!又有其他之有情,其身殁后,生来此地上。于此,彼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已,热心、卖力、专念、精勤、完全心集中,如是到达心三昧。于其三昧,忆念其前生住处,但不能忆念更以前者。彼思惟:“彼尊是梵天、大梵天……乃至……既有未有之父也。诸贤者!由彼梵天创造我等,彼是常住、坚固、永远、不坏灭、永久之存在者。然,依彼梵天所造之我等,是无常、不坚固、短寿、坏灭者也。”诸贤者!如是,诸贤者乃宣说自在天所造、梵天所造之古传起源说。”
彼等说:“尊者瞿昙!我等所听,实如尊者瞿昙之所说。”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我了知涅槃,证知此而如来不陷过误。
十八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彼等宣说耽戏之古传起源说。往访彼等,我如是言:“汝等诸贤者宣说耽戏之古传起源说是真实耶?”彼等对我如是问,答:
“然也。”我对彼等如是言:“汝等诸贤者何以认定耽戏之古传起源说耶?”对我所问,彼等答不知,不能解答,却反问我,对彼等所问,我如次说:
“诸贤者!有名为耽戏天,彼等多年,入于耽戏乐法而住,长久入于笑戏乐法而住故,专心散乱而失忆念,专心混乱失忆念,彼等诸天其身殁。诸贤者!某有情实由其身(梵)殁而生来此处。生来此处后,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已,热心……乃至……如是三昧生。其心于三昧,虽能忆前生之住处,但不能忆念更以前者。彼思惟:“彼等诸天不耽戏,彼等永不入耽戏乐法而住,彼等永不入耽戏乐法而住故,专心不失念,专心不失念故,彼等诸天不舍其身,常住而坚固,永远于不坏灭法,永久存在而住。然,我等耽於戏笑,长期入于耽戏乐法而住,我等长期入于耽戏乐法而住故,专心而失念,由于专心之失念,我等之身应殁,
无常不坚固,非永远、寿短、坏灭法而生来此处。”如是,诸贤者!汝等认定古传之起源说应是耽戏也。”
彼等说:“瞿昙!如是我等所听,确实正如瞿昙所言。”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乃至……我了知涅槃,证知此而如来不陷于过误。
十九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宣说意乱之古传起源说是真实。我往访彼等,我如是言:“诸贤者!汝等何以认定意乱之古传起源说耶?”彼对我所问,答:“然也。”我对彼等如是言:“汝等诸贤者何以认定意乱之古传起源说耶?”彼等对我所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却反问我,对彼等之问,我如次说:
“诸贤者!有名为意乱天,彼等互相起嫉妒,彼等互相起嫉妒故,其心乱也。彼等互相心乱故,其身衰耗,其心困乏矣,如是彼等诸天之身殁。然,诸贤者!当知如次之事,有某有情梵身殁生来此处。生来此处后,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出在家出家为无家而热心……乃至……如是三昧生。于心三昧,虽忆彼以前之往处,但不能忆念更以前者。彼等思惟:“彼等诸天实不意乱,彼等永远互相不起嫉妒;彼等永远互相不起嫉妒故,互相心不乱;彼等互相心不乱故,其身体不衰耗,心不困乏。彼等诸天其身体不殁,常住坚固,永远于不坏之法,永久存在而住。然,我等意乱,我等长期互相起嫉妒:我等长期互相起嫉妒故,互相心秽也;互相心秽故,身体衰耗、心困乏。我等之身殁,无常而不坚固,寿短、依坏灭法而来生此。”如是,诸贤者宣说意乱之古传起源说。”
彼等言:“友瞿昙!如是我等所闻,实正如瞿昙所说。”跋伽婆!我知世界之起源……乃至……我了知涅槃,证如此而如来不陷于过误。
二十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宣说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我访彼等而言:“汝等诸贤者宣说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是真实耶?”对我如是所问,彼等答:“然也”。我言彼等曰:“汝等诸贤者,何以认定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耶?”对我所问,彼等不能解答,不能解答,却反问我。对彼等所问,我说示:
“诸贤者!有名为无想有情天,在于起不起一想,彼等诸天身殁。诸贤者曰应知其事,有其有情(梵),其身殁生来此处。生来后,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由在家出家为无家已,热心……乃至……如是三昧生。于心三昧,虽忆念想生,但不能忆念其以前者,彼思惟:“我及世界皆是无因生。何以故?我非始有,如是实是没有我而转变为有性。”如是彼诸贤者,宣说无因生之古传起源说。”
彼等曰:“友瞿昙!如是我等所闻,实正如瞿昙所言。”跋伽婆!我知起源,我不仅知之,更知此以上,知而不堕着,不堕着故,我自了知涅槃,证此而不陷过误。
二一
跋伽婆!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实为如是言、如是说,我以不真、空虚、虚伪、虚诞批议:“沙门瞿昙是颠倒,诸比丘亦然;不管如何,沙门瞿昙言:“于达得净解脱而住时,于其时知一切为不净。””然,跋伽婆!我不言:“于逮得净解脱而住时,于其时知一切为不净。”跋伽婆!我实如是言:“于达得净解脱而住时,于其时始知净。”
“世尊!彼等想世尊是颠倒、诸比丘更为颠倒。“世尊为我要得净解脱而住,于如法教示,如是我信受世尊。””
“跋伽婆!实如是,依于不同见解、不同信忍、不同目的、不同研究、不同行持,要逮得净解脱而住,在汝甚为困难。来!跋伽婆!汝对我之净信,汝实应善守护之。”
“世尊!若依异见、异忍、异趣、异行、异教逮得净解脱而住,于我是困难。我对世尊之信奉,我实应善守护也。”
世尊如是宣说,跋伽婆库达普行者,欢喜、满悦世尊之所说。
注:
1 .以何因缘云云,原意为:“来此者即为此缘耶?”
2 .上人法,以Uttari.manussa-dhamma译之。
3 .世界之起源(agganna)于注有lokupatticariyavamsa故如是译之。下之第二七经  Agganna-suttanta有lokuppatti(世起因)。
4 .四足而行(catukundiko)四瓶。然,用两臂两膝而行,恰如四足之瓶。M.1.79有catukunti-  ko(汉译南传中部经典一、一0三页,有“四肢匍匐而行”。)
5 .腹胀(elasakena),汉译有译为腹胀,于次节有节用食物故,暂从此译法而译。
6 .依注释,不得语起死尸,有此事是谓依佛之威力。北传之汉译,以此事实人名人化而译为
起尸饿鬼kalakanja。
7 .依注释,是行一、死时,二、生病,三、再生,四、死法,五、死鬼话之五种神通。
8 .见(ditthi)在陷入之见,是指邪见。
9 .阇利(Jaliya)参照汉译南传藏长部经典一、一七五页。
10 .不堕着(na paramaSami)其他之意见或不陷欺瞒。
11 .涅槃(nib1uti)觉音解为烦恼灭(kilesa-nibana)。
12 .虚空(sunnam)是无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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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长阿含经·典尊经第三

典尊经第三

如是我闻

一时。佛在罗阅祇耆闍崛山。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尔时。执乐天般遮翼子。于夜静寂无人之时。放大光明。照耆闍崛山来至佛所。头面礼佛足已。在一面立。

时。般遮翼白世尊言。昨梵天王至忉利天。与帝释共议。我亲从彼闻。今者宁可向世尊说不

佛言。汝欲说者。便可说之

般遮翼言。一时。忉利诸天集法讲堂。有所讲论。时。四天王随其方面。各当位坐。提帝赖吒天王在东方坐。其面西向。帝释在前。毗楼勒天王在南方坐。其面北向。帝释在前。毗楼博叉天王在西方坐。其面东向。帝释在前。毗沙门天王在北方坐。其面南向。帝释在前。时。四天王皆先坐已。然后我坐。复有余大神天。皆先于佛所。净修梵行。于此命终。生忉利天。使彼诸天。增益五福。一者天寿。二者天色。三者天名称。四者天乐。五者天威德。时。诸忉利天皆踊跃欢喜言。增益诸天众。减损阿须伦众。尔时。释提桓因知诸天人有欢喜心。即为忉利诸天而作颂曰

忉利诸天人 帝释相娛乐

礼敬于如来 最上法之王

诸天受影福 寿色名乐威

于佛修梵行 故来生此间

复有诸天人 光色甚巍巍

佛智慧弟子 生此复殊胜

忉利及因提 思惟此自乐

礼敬于如来 最上法之王

尔时。忉利诸天闻此偈已。倍复欢喜。不能自胜。增益诸天众。减损阿须伦众。释提桓因见忉利天欢喜悅豫。即告之曰。诸贤。汝等颇欲闻如来八无等法不。时。忉利诸天言。愿乐欲闻

帝释报言。谛听。谛听。善思念之。诸贤。如来.至真.等正觉。十号具足。不见过去.未来.现在有如来.至真。十号具足。如佛者也。佛法微妙。善可讲说。智者所行。不见过去。未来.现在有微妙法。如佛者也。佛由此法。而自觉悟。通达无碍。以自娛乐。不见过去.未来.现在能于此法而自觉悟。通达无碍。以自娛乐。如佛者也。诸贤。佛以此法自觉悟已。亦能开示涅槃径路。亲近渐至。入于寂灭。譬如恒河水.炎摩水。二水竝流。入于大海。佛亦如是。善能开示涅槃径路。亲近渐至。入于寂灭。不见过去.未来.现在有能开示涅槃径路。如佛者也。诸贤。如来眷属成就。剎利.婆罗门.居士.沙门.有智慧者。皆是如来成就眷属。不见过去.未来.现在眷属成就。如佛者也。诸贤。如来大众成就。所谓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不见过去.未来.现在大众成就。如佛者也。诸贤。如来言行相应。所言如行。所行如言。如是则为法法成就。不见过去.未来.现在言行相应。法法成就。如佛者也。诸贤。如来多所饶益。多所安乐。以慈愍心利益天人。不见过去.未来.现在多所饶益。多所安乐。如佛者也。诸贤。是为如来八无等法

时。忉利天作是说言。若使世间有八佛出者。当大增益诸天众。减损阿须伦众。时。忉利天言。且置八佛。正使七佛.六佛。乃至二佛出世者。亦大增益诸天众。减损阿须伦众。何况八佛。时。释提桓因告忉利天言。我从佛闻。亲从佛受。欲使一时二佛出世。无有是处。但使如来久存于世。多所慈愍。多所饶益。天人获安。则大增益诸天。减损阿须伦众

时。般遮翼白佛言。世尊。忉利诸天所以集法讲堂上者。共议思惟。称量观察。有所教令。然后为四天王。四天王受教已。各当位而坐。其坐未久。有大异光照于四方。时。忉利天见此光已。皆大惊愕。今此异光。将有何怪。诸大神天有威德者。亦皆惊怖。今此异光。将有何怪。时。大梵王即化为童子。头五角髻。在大众上虛空中立。颜貌端正。与众超绝。身紫金色。蔽诸天光。时。忉利天亦不起迎。亦不恭敬。又不请坐。时。梵童子随所诣坐。坐生欣悅。譬如剎利水澆头种。登王位时。踊跃欢喜。来坐未久。复自变身。作童子像。头五角髻。在大众上虛空中坐。譬如力士坐于安座。嶷然不动。而作颂曰

忉利诸天人 帝释相娛乐

礼敬于如来 最上法之王

诸天受影福 寿色名乐威

于佛修梵行 故来生此间

复有诸天人 光色甚巍巍

佛智慧弟子 生此复殊胜

忉利及因提 思惟此自乐

礼敬于如来 最上法之王

时。诸忉利天语童子曰。吾等闻天帝释称说如来八无等法。欢喜踊跃。不能自胜。时。梵童子语忉利天言。何等如来八无等法。吾亦乐闻。时。天帝释即为童子说如来八无等法。忉利诸天.童子闻说已。倍复欢喜。不能自胜。增益诸天众。减损阿须伦众。是时。童子见天欢喜。复增欣跃。即告忉利天曰。汝等欲闻一无等法不。天曰。善哉。愿乐欲闻

童子告曰。汝乐闻者。谛听。谛受。当为汝说。告诸天曰。如来往昔为菩萨时。在所生处聪明多智。诸贤。当知过去久远时。世有王名曰地主。第一太子名曰慈悲。王有大臣名曰典尊。大臣有子名曰焰鬘。太子慈悲有朋友。其朋亦与六剎利大臣而为朋友。地主大王欲入深宮呦穵世质薄<匆怨挛兜渥鸫蟪肌H缓笕雽m作倡伎乐。五欲自娛。时。典尊大臣欲理国事。先问其子。然后决断。有所处分。亦问其子

其后典尊忽然命终。时地主王闻其命终。愍念哀伤。抚膺而曰。咄哉。何辜失国良干。太子慈悲默自念宮。王失典尊以为忧苦。今我宜往谏于大王。无以彼丧而生忧苦。所以然者。典尊有子名曰焰鬘。聪明多智乃过其父。今可征召以理国事。时。慈悲太子即诣王所。具以上事白其父王。闻太子语已。即召焰鬘而告之曰。吾今以汝补卿父处。授汝相印。彼时焰鬘受相印已。王欲入宮。复付后事

时。相焰鬘明于治理。父先所为焰鬘亦知。父所不及焰鬘亦知。其后名称流闻海內。天下咸称为大典尊。时。大典尊后作是念。今王地主年已朽迈。余寿未几。若以太子绍王位者。未为难也。我今宁可先往语彼六剎利大臣。今王地主年已朽迈。余寿未几。若以太子绍王位者。未为难也。君等亦当別封王土。居位之日。勿相忘也

时。大典尊即往诣六剎利大臣。而告之曰。诸君。当知今王地主年已朽迈。余寿未几。若以太子绍王位者。未为难也。汝等可往白太子此意。我等与尊生小知旧。尊苦我苦。尊乐我乐。今王衰老。年已朽迈。余寿未几。今者太子绍王位者。未为难也。尊设登位。当与我封。时。六剎利大臣闻其语已。即诣太子。说如上事。太子报言。设吾登位。列土封国。当更与谁

时。王未久忽然而崩。国中大臣寻拜太子补王正位。王居位已。默自思念。今立宰相。宜准先王。复自思念。谁堪此举。正当即任大典尊位。时。王慈悲即告大典尊。我今使汝即于相位。授以印信。汝当勤忧。綜理国事。时。大典尊闻王教已。即受印信。王每入宮。辄以后事付大典尊

大典尊复自念言。吾今宜往六剎利所。问其宁忆昔所言不。即寻往诣语剎利曰。汝今宁忆昔所言不。今者太子以登王位。隐处深宮。五欲自娛。汝等今者可往问王。王居天位。五欲自娛。宁复能忆昔所言不。时。六剎利闻是语已。即诣王所。白大王言。王居天位。五欲自娛。宁复能忆昔所言不。列土封邑。谁应居之。王曰。不忘昔言。列土封邑。非卿而谁。王复自念。此阎浮提地。內广外狹。谁能分此以为七分。复自念言。唯有大典尊乃能分尔。即告之曰。汝可分此阎浮提地。使作七分

时。大典尊即寻分之。王所治城。村邑郡国。皆悉部分。六剎利国亦与分部。王自慶言。我愿已果。时。六剎利复自慶幸。我愿已果。得成此业。大典尊力也。六剎利王复自思念。吾国初建。当须宰輔。谁能堪任。如大典尊。即当使之。通领国事。尔时。六剎利王即命典尊。而告之曰。吾国须相。卿当为吾通领国事。于是。六国各授相印

时。大典尊受相印已。六王入宫游观娱乐。时皆以国事付大典尊。大典尊理七国事。无不成办。时。国内有七大居士。典尊亦为处分家事。又能教授七百梵志讽诵经典。七王敬视大典尊相。犹如神明。国七居士视如大王。七百梵志视如梵天。时。七国王.七大居士.七百梵志皆自念言。大典尊相。常与梵天相见。言语坐起亲善。

时。大典尊默识七王.居士.梵志意。谓我常与梵天相见。言语坐起。然我实不见梵天。不与言语。不可餐默。虛受此称。我亦曾闻诸先宿言。于夏四月闲居静处。修四无量者。梵天则下。与共相见。今我宁可修四无量。使梵天下。共相见不。于是。典尊至七王所而白王言。唯愿大王顾临国事。我欲于夏四月修四无量。七王告曰。宜知是时。大典尊相又告七居士。汝等各勤己务。吾欲夏四月修四无量。居士曰。诺。宜知是时。又告七百梵志。卿等当勤讽诵。转相教授。我欲于夏四月修四无量。梵志曰。诺。今者大师宜知是时

时。大典尊于彼城东造闲静室。于夏四月。即于彼止。修四无量。然彼梵天犹不来下。典尊自念。我闻先宿旧言。于夏四月。修四无量。梵天下现。今者寂然。聊无仿佛。时。大典尊以十五日月满时。出其静室。于露地坐。坐未久顷。有大光现。典尊默念。今此异光。将无是梵欲下瑞耶

时。梵天王即化为童子。五角髻。在典尊上虛空中坐。典尊见已。即说颂曰

此是何天像 在于虛空中

光照于四方 如大火[卄/积]燃

时。梵童子以偈报曰

唯梵世诸天 知我梵童子

其余人谓我 祀祠于大神

时。大典尊以偈报曰

今我当咨承 奉诲致恭敬

设种种上味 愿天知我心

时。梵童子以偈报曰

典尊汝所修 为欲何志求

今设此供养 当为汝受之

又告大典尊。汝若有所问。自恣问之。当为汝说。时。大典尊即自念言。我今当问现在事耶。问未然事耶。复自念言。今世现事。用复问为。当问未然幽冥之事。即向梵童子以偈问曰

今我问梵童 能决疑无疑

学何住何法 得生于梵天

时。梵童子以偈报曰

当捨我人想 独处修慈心

除欲无臭秽 乃得生梵天

时。大典尊闻是偈已。即自念言。梵童子说偈。宜除臭秽。我不解此。今宜更问。时。大典尊即以偈问曰

梵偈言臭秽 愿今为我说

谁开世间门 墮恶不生天

时。梵童子以偈报曰

欺妄怀嫉妬 习慢增上慢

贪欲瞋恚痴 自恣藏于心

此世间臭秽 今说令汝知

此开世间门 墮恶不生天

时。大典尊闻此偈已。复自念言。梵童子所说臭秽之义我今已解。但在家者无由得除。今我宁可捨世出家。剃除须发。法服修道耶

时。梵童子知其志念。以偈告曰

汝能有勇猛 此志为胜妙

智者之所为 死必生梵天

于是。梵童子忽然不现

时。大典尊还诣七王白言。大王。唯愿垂神善理国事。今我意欲出家离世。法服修道。所以者何。我亲于梵童子闻说臭秽。心甚恶之。若在家者。无由得除。彼时。七王即自念言。凡婆罗门多贪财宝。我今宁可大开库藏。恣其所须。使不出家。时。七国王即命典尊。而告之曰。设有所须。吾尽相与。不足出家。时。大典尊寻白王曰。我今以为蒙王賜已。我亦大有财宝。今者尽留以上大王。愿听出家。遂我志愿

时。七国王复作是念。凡婆罗门多贪美色。今我宁可出宮彩女。以满其意。使不出家。王即命典尊而告之曰。若须彩女。吾尽与汝。不足出家。典尊报曰。我今已为蒙王賜已。家內自有彩女众多。今尽放遣。求离恩爱。出家修道。所以然者。我亲从梵童子闻说臭秽。心甚恶之。若在家者。无由得除

时。大典尊向慈悲王。以偈颂曰

王当听我言 王为人中尊

賜财宝彩女 此宝非所乐

时。慈悲王以偈报曰

檀特伽陵城 阿婆布和城

阿槃大天城 鸯伽瞻婆城

数弥萨罗城 西陀路楼城

婆罗伽尸城 尽汝典尊造

五欲有所少 吾尽当相与

宜共理国事 不足出家去

时。大典尊以偈报曰

我五欲不少 自不乐世间

已闻天所语 无心复在家

时。慈悲王以偈报曰

大典尊所言 为从何天闻

捨离于五欲 今问当答我

时。大典尊以偈答曰

昔我于静处 独坐自思惟

时梵天王来 普放大光明

我从彼闻已 不乐于世间

时。慈悲王以偈告曰

小住大典尊 共弘善法化

然后俱出家 汝即为我师

譬如虛空中 清净琉璃满

今我清净信 充徧佛法中

时。大典尊复作颂曰

诸天及世人 皆应捨五欲

蠲除诸秽污 净修于梵行

尔时。七国王语大典尊曰。汝可留住七岁之中。极世五欲。共相娛乐。然后捨国。各付子弟。俱共出家。不亦善耶。如汝所获。我亦当同。时。大典尊报七王曰。世间无常。人命逝速。喘息之间。犹亦难保。乃至七岁。不亦远耶。七王又言。七岁远者。六岁.五岁。乃至一岁。留住静宮。极世五欲。共相娛乐。然后捨国。各付子弟。俱共出家。不亦善耶。如汝所得。我亦宜同。时。大典尊复报王曰。此世间无常。人命逝速。喘息之间。犹亦难保。乃至一岁尚亦久尔。如是七月。至于一月。犹复不可。王又语言。可至七日。留住深宮。极世五欲。共相娛乐。然后捨国。各付子弟。俱共出家。不亦善耶。大典尊答曰。七日不远。自可留尔。唯愿大王勿违信誓。过七日已。王若不去。我自出家

时。大典尊又至七居士所语言。汝等各理己务。吾欲出家。修无为道。所以然者。我亲从梵天闻说臭秽。心甚恶之。若在家者。无由得除。时。七居士报典尊曰。善哉。斯志。宜知是时。我等亦欲俱共出家。如汝所得。我亦宜同

时。大典尊复诣七百梵志所。而告之曰。卿等当勤讽诵。广探道义。转相教授。吾欲出家修无为道。所以然者。我亲从梵天闻说臭秽。心甚恶之。若在家者。无由得除。时。七百梵志白典尊曰。大师。勿出家也。夫在家安乐。五欲自娛。多人侍从。心无忧苦。出家之人独在空野。所欲悉无。无可贪取。典尊报曰。吾若以在家为乐。出家为苦。终不出家。吾以在家为苦。出家为乐。故出家尔。梵志答曰。大师出家。我亦出家。大师所行。我亦尽当行

时。大典尊至诸妻所。而告之曰。卿等随宜欲住者住。欲归者归。吾欲出家。求无为道。具论上事。明出家意。时。诸婦答曰。大典尊在。一如我夫。一如我父。设今出家。亦当随从。典尊所行。我亦宜行

过七日已。时大典尊即剃除须发。服三法衣。舍家而去。时。七国王.七大居士.七百梵志及四十夫人。如是展转。有八万四千人同时出家。从大典尊。时。大典尊与诸大众游行诸国。广弘道化。多所饶益。

尔时。梵王告诸天众曰。时。典尊大臣岂异人乎。莫造斯观。今释迦文佛即其身也。世尊尔时过七日已。出家修道。将诸大众。游行诸国。广弘道化。多所饶益。汝等若于我言有余疑者。世尊今在耆阇崛山。可往问也。如佛所言。当受持之。

般遮翼言。我以是缘。故来诣此。唯然。世尊。彼大典尊即世尊是耶。世尊尔时过七日已。出家修道。与七国王乃至八万四千人同时出家。游行诸国。广弘道化。多所饶益耶。

佛告般遮翼曰。尔时大典尊豈异人乎。莫造斯观。即我身是也。尔时。举国男女行来举动。有所破损。皆寻举声曰。南无大典尊七王大相。南无大典尊七王大相。如是至三。般遮翼。时。大典尊有大德力。然不能为弟子说究竟道。不能使得究竟梵行。不能使至安隐之处。其所说法。弟子受行。身坏命终。得生梵天。其次。行淺者生他化自在天。次生化自在天.兜率陀天.焰天.忉利天.四天王.剎利.婆罗门.居士大家。所欲自在

般遮翼。彼大典尊弟子。皆无疑出家。有果报。有教诫。然非究竟道。不能使得究竟梵行。不能使至安隐之处。其道胜者。极至梵天尔。今我为弟子说法。则能使其得究竟道.究竟梵行.究竟安隐。终归涅槃。我所说法弟子受行者。捨有漏成无漏。心解脫.慧解脫。于现法中。自身作证。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受有。其次。行淺者断五下结。即于天上而般涅槃。不复还此。其次。三结尽。薄淫.怒.痴。一来世间而般涅槃。其次。断三结。得须陀洹。不墮恶道。极七往返。必得涅槃。般遮翼。我诸弟子不疑出家。有果报。有教诫。究竟道法。究竟梵行。究竟安隐。终归灭度

尔时。般遮翼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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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长阿含经·坚固经第二十四

坚固经第二十四

如是我闻。

一时。佛在那难陀城波婆利掩次林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尔时。有长者子。名曰坚固。来诣佛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时。坚固长者子白佛言。善哉。世尊。唯愿今者[来*力]诸比丘。若有婆罗门.长者子.居士来。当为现神足显上人法。

佛告坚固。我终不教诸比丘为婆罗门.长者.居士而现神足上人法也。我但教弟子于空闲处静默思道。若有功德。当自覆藏。若有过失。当自发露。

时。坚固长者子复白佛言。唯愿世尊[来*力]诸比丘。若有婆罗门.长者.居士来。当为现神足。显上人法。

佛复告坚固。我终不教诸比丘为婆罗门.长者.居士而现神足上人法也。我但教弟子于空闲处静默思道。若有功德。当自覆藏。若有过失。当自发露。

时。坚固长者子白佛言。我于上人法无有疑也。但此那难陀城国土丰乐。人民炽盛。若于中现神足者。多所饶益。佛及大众善弘道化。

佛复告坚固。我终不教比丘为婆罗门.长者子.居士而现神足上人法也。我但教弟子于空闲处静默思道。若有功德。当自覆藏。若有过失。当自发露。所以者何。有三神足。云何为三。一曰神足。二曰观察他心。三曰教诫。云何为神足。长者子。比丘习无量神足。能以一身变成无数。以无数身还合为一。若远若近。山河石壁。自在无碍。犹如行空。于虛空中结加趺坐。犹如飞鸟。出入大地。犹如在水。若行水上。犹如履地。身出烟火。如大火聚。手扪日月。立至梵天。若有得信长者.居士见此比丘现无量神足。立至梵天。当复诣余未得信长者.居士所。而告之言。我见比丘现无量神足。立至梵天。彼长者.居士未得信者语得信者言。我闻有瞿罗咒。能现如是无量神变。乃至立至梵天。

佛复告长者子坚固。彼不信者。有如此言。岂非毀谤言耶。

坚固白佛言。此实是毀谤言也。

佛言。我以是故。不[来*力]诸比丘现神变化。但教弟子于空闲处静默思道。若有功德。当自覆藏。若有过失。当自发露。如是。长者。此即是我诸比丘所现神足。

云何名观察他心神足。于是。比丘现无量观察神足。观诸众生心所念法。隈屏所为皆能识知。若有得信长者.居士。见比丘现无量观察神足。观他众生心所念法。隈屏所为皆悉识知。便诣余未得信长者.居士所。而告之曰。我见比丘现无量观察神足。观他众生心所念法。隈屏所为皆悉能知。彼不信长者.居士。闻此语已。生毀谤言。有干陀罗咒能观察他心。隈屏所为皆悉能知。云何。长者子。此岂非毀谤言耶。

坚固白佛言。此实是毀谤言也。

佛言。我以是故。不勅诸比丘现神变化。但教弟子于空闲处静默思道。若有功德。当自覆藏。若有过失。当自发露。如是。长者子。此即是我比丘现观察神足。

云何为教诫神足。长者子。若如来.至真.等正觉出现于世。十号具足。于诸天.世人.魔.若魔.天.沙门.婆罗门中。自身作证。为他说法。上中下言。皆悉真正。义味清净。梵行具足。若长者.居士闻已。于中得信。得信已。于中观察自念。我不宜在家。若在家者。钩锁相连。不得清净修于梵行。我今宁可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修道。具诸功德。乃至成就三明。灭诸暗冥。生大智明。所以者何。斯由精勤。乐独闲居。专念不忘之所得也。长者子。此是我比丘现教诫神足

尔时。坚固长者子白佛言。颇有比丘成就此三神足耶。

佛告长者子。我不说有数。多有比丘成此三神足者。长者子。我有比丘在此众中自思念。此身四大。地.水.火.风。何由永灭。彼比丘修趣天道。往至四天王所。问四天王言。此身四大。地.水.火.风。由何永灭。

长者子。彼四天王报比丘言。我不知四大由何永灭。我上有天。名曰忉利。微妙第一。有大智慧。彼天能知四大由何而灭。彼比丘闻已。即修趣天道。往诣忉利天上。问诸天言。此身四大。地.水.火.风。何由永灭。彼忉利天报比丘言。我不知四大何由灭。上更有天。名焰摩。微妙第一。有大智慧。彼天能知。即往就问。又言不知。

如是展转。至兜率天.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皆言。我不知四大何由而灭。上更有天。微妙第一。有大智慧。名梵迦夷。彼天能知四大何由永灭。彼比丘即修趣梵道。诣梵天上问言。此身四大。地.水.火.风。何由永灭。彼梵天报比丘言。我不知四大何由永灭。今有大梵天王。无能胜者。统千世界。富贵尊豪。最得自在。能造化物。是众生父母。彼能知四大由何永灭。长者子。彼比丘寻问。彼大梵王今为所在。彼天报言。不知大梵今为所在。以我意观。出现不久。未久。梵王忽然出现。长者。彼比丘诣梵王所问言。此身四大。地.水.火.风。何由永灭。彼大梵王告比丘言。我梵天王无能胜者。统千世界。富贵尊豪。最得自在。能造万物。众生父母。时。彼比丘告梵王曰。我不问此事。自问四大。地.水.火.风。何由永灭。

长者子。彼梵王犹报比丘言。我是大梵天王。无能胜者。乃至造作万物。众生父母。比丘又复告言。我不问此。我自问四大何由永灭。长者子。彼梵天王如是至三。不能报彼比丘四大何由永灭。时。大梵王即执比丘右手。将诣屏处。语言。比丘。今诸梵王皆谓我为智慧第一。无不知见。是故我不得报汝言。不知不见此四大何由永灭。又语比丘。汝为大愚。乃捨如来于诸天中推问此事。汝当于世尊所问如此事。如佛所说。善受持之。又告比丘。今佛在舍卫国给孤独园。汝可往问。

长者子。时。比丘于梵天上忽然不现。譬如壮士屈申臂顷。至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来至我所。头面礼足。一面坐。白我言。世尊。今此四大。地.水.火.风。何由而灭。时。我告言。比丘。犹如商人臂鹰入海。于海中放彼鹰飞空东西南北。若得陆地则便停止。若无陆地更还归船。比丘。汝亦如是。乃至梵天问如是义。竟不成就还来归我。今当使汝成就此义。即说偈言。

何由无四大 地水火风灭

何由无粗细 及长短好丑

何由无名色 永灭无有余

应答识无形 无量自有光

此灭四大灭 粗细好丑灭

于此名色灭 识灭余亦灭

时。坚固长者子白佛言。世尊。此比丘名何等。云何持之。

佛告长者子。此比丘名阿室已。当奉持之。

尔时。坚固长者子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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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中部·传车经

传车经

北传中阿九、七车经(大正藏一、四二九页。)增阿三三、一0、七车经(大正藏二、七三三页。)
本经是世尊闻名出生地诸比丘之夏安居的状况始。经之中心,是叙舍利弗和和曼多罗尼子(mantani-putta)之法谈的状况。其法谈的内容,比丘梵行住者,不为得戒清净,亦不为得心清净,乃至不为得知见清净,唯为得涅盘。然而离此等即不得涅盘,以说七传接车之喻。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在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尼婆波。
尔时,众多生于此地之比丘,于此出生地行雨季安居之后,诣世尊之处,诣已稽首世尊而坐于一面。世尊对于一面坐之彼等比丘曰:
诸比丘!生于此地之比丘,于此出生地,谁从同行者,如次为善称誉者,即:自少欲而且为诸比丘作少欲之称说者,自知足而且为诸比丘作知足之称说者,自独居而且为诸比丘作独居之称说者,自不染世间而且为诸比丘作不染世间之称说者,自勇猛精进而且为诸比丘作勇猛精进之称说者,自戒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戒成就之称说者,自定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定成就之称说者,自慧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慧成就之称说者,自解脱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解脱成就之称说者,自解脱智见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解脱智见成就之称说者,为同行者之劝诫者,是令善识者、开示者、劝发者、奖励者、令欢喜者也。
于是,诸比丘白世尊曰:
世尊!芬那满达尼弗多(满严饰尼子)是于此出生地,此地比丘之同行者中,被如是称誉,即:自少欲而且为诸比丘作少欲之称说者,自知足而且为诸比丘作知足之称说者,自独居而且为诸比丘作独居之称说者,自不染世间而且为诸比丘作不染世间之称说者,自勇猛精进而且为诸比丘作勇猛精进之称说者,自戒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戒成就之称说者,自定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定成就之称说者,自慧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慧成就之称说者,自解脱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解脱成就之称说者,自解脱智见成就而且为诸比丘作解脱智见成就之称说者,为同行者之劝诫者,善令识者、开示者、劝发者、奖励者而令欢喜者也。
尔时,尊者舍利弗坐在佛傍边,彼作是之念:
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是荣幸、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真是幸福、智者之同行者于我师之面前称誉彼之种种殊胜言行。于彼我师亦嘉之。呜呼!我等亦何时共会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而且得为共语者。
时世尊随意住王舍城之后,向舍卫城游行,转转游行而入舍卫城。是时世尊住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闻:世尊入舍卫城,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是时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收摄床座、执持衣钵,同舍卫城游行,顺次游行至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而诣世尊之处。诣而稽首世尊以坐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以法开示、劝发、鼓励、令欢喜。如是由世尊法语所开示、劝发、鼓励、欢喜之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欢喜、随喜世尊之教,从座而起稽首世尊,右绕之后,为日中之安息而行往安达林。
是时或比丘行往尊者舍利弗之处,往已,语尊者舍利弗曰:
尊者舍利弗!尊者常称扬之比丘芬那满达尼弗多,受世尊法语之开示、劝发、鼓励,而欢喜,欢喜、随喜世尊之教,即从座而起,稽首世尊,右绕之后,为日中之安息行往安达林。
于是尊者舍利弗急持座具,注视前方,跟踪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之后而行。时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入安达林,于一树下为日中之安息而坐。尊者舍利弗亦入于安达林,于一树下为日中之安息而坐。是时尊者舍利弗至日昏从宴默而起,行往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之处。至而与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问讯、交谈友谊亲睦之语后,坐于一面。
于一面坐之尊者舍利弗言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曰:
尊者!实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满达尼弗多曰:然!尊者!
尊者!实为戒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为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为心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为断疑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实为道非道知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为道迹知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实为知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实不然!尊者!
舍利弗曰:
尊者!予问:实为戒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若然!为心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为实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为断疑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为道非道知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为道迹知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实为知见清净,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答:实不然!尊者!
若然者,尊者何为从世尊而住于梵行否?
满达尼弗多曰:
尊者!为无取着般涅盘,从世尊而住于梵行。
舍利弗曰:
实于戒清净是无取着,为般涅盘否?
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者,心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
尊者!见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者!断疑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道非道知见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者!道迹知见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知见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者除此等之法,无取着,是般涅盘否?
实不然!尊者!
舍利弗曰:
问:尊者!戒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若然者,心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见清净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断疑清净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道非道知见清净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道迹知见清净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知见清净是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问:尊者!若然者,除此等之法,无取着,是般涅盘否?答:实不然!尊者!
尊者!若然者,如何知此等之意义耶?
于是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曰: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戒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有取着教以无取着,是般涅盘。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是心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无取着,而教无取着,是般涅盘也。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是见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无取着,而教无取着,是般涅盘也。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是断疑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无取着,而教无取着,是般涅盘也。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是道非道知见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无取着,而教无取着,是般涅盘也。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是道迹知见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无取着,而教无取着,是般涅盘也。
尊者!世尊若教以无取着是知见清净,是般涅盘者,即等于无取着,而教无取着,是般涅盘也。
尊者!若除此等之法,是无取着,成为般涅盘者,凡夫应是般涅盘,何以故?
尊者!凡夫是于此等诸法以外而存在者也。
尊者!是故我今实为尊者说譬喻,实智者因譬喻而知教说之意义也。
尊者!恰如住舍卫城之拘萨罗国王波斯匿于萨伽陀城或生急用,为彼舍卫城与萨伽陀城之间,备有七转接车辆。尊者!于是拘萨罗国之王波斯匿从舍卫城出,由王宫之门,乘第一转接车,以第一转接车至第二转接车之处,以舍第一转接车;而乘第二转接车,以第二转接车至第三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二转接车,以乘第三转接车;以第三转接车至第四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三转接车,以乘第四转接车; 以第四转接车至第五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四转接车,以乘第五转接车; 以第五转接车至第六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五转接车,以乘第六转接车; 以第六转接车至第七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六转接车,以乘第七转接车。以第七转接车至萨伽陀城之王宫门。至彼王宫之门,彼其友人、同僚、亲戚、血缘者如次问之:大王!大王以此车从舍卫城至萨伽陀城王宫之门否?其时,尊者!如何解答者,为拘萨罗国王波斯匿得正解答否?
舍利弗曰:尊者!拘萨罗国王波斯匿若如次解答者,即得正解答,即:予住舍卫城,因萨伽陀城或生急事。彼为予从舍卫城与萨伽陀城之间,备有七辆转接车。予从舍卫城出,由王宫之门乘第一转接车,以第一转接车至第二转接车之处,以舍第一转接车;而乘第二转接车,以第二转接车至第三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二转接车,以乘第三转接车;以第三转接车至第四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三转接车,以乘第四转接车; 以第四转接车至第五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四转接车,以乘第五转接车; 以第五转接车至第六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五转接车,以乘第六转接车; 以第六转接车至第七转接车之处,即舍弃第六转接车,以乘第七转接车。以第七转接车至萨伽陀城王宫之门。尊者!如是解答而拘萨罗国王波斯匿为得正解答。
芬那满达尼弗多曰:
尊者!如是戒清净是唯至心清净,心清净是唯至见清净,见清净是唯至断疑清净,断疑清净是唯至道非道知见清净,道非道知见清净是唯至道迹知见清净,道迹知见清净是唯至知见清净,知见清净是唯至无取着,是至般涅盘。尊者!无取着,是至般涅盘,从世尊而住于梵行也。   如是说时,尊者舍利弗白尊者芬那满绕尼弗多曰:
尊者是何名耶?同行者如何称呼尊者耶?
芬那满达尼弗多曰:
尊者!我名云芬那,同行者呼予为满达尼弗多。
舍利弗曰:可惊叹哉!尊者!未曾有哉!尊者!多闻之声闻。善正知我师之教,如是从尊者芬那满达尼弗,以甚深之问,尽能解说。得见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者,得亲近之,彼等同行者诚是荣幸,真幸福也。若得见同行者,以布缠于头上,得见从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戴于头上而行,以得亲近者,在彼等又诚是荣幸、真幸福也。得见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以得亲近,我等亦诚是荣幸、真幸福也。   如是言时,尊者芬那满达尼弗多,向尊者舍利弗作是言:
尊者是何名耶?同行者如何称呼尊者耶?
舍利弗曰:
尊者!我名云优波提沙,同行者呼我舍利弗。
满达尼弗多曰:
尊者!实似我师与声闻共作法谈,我等是以尊者不知是尊者舍利弗,若实我等以尊者知是尊者舍利弗者,我等不为如是答。可惊叹哉!尊者!未曾有哉!尊者!多闻之声闻善正知我师之教,如是从舍利弗尽问甚深之问。得见尊者舍利弗,得亲近之,彼等同行者诚是荣幸、真幸福也。若得见同行者以布缠于头上,从尊者舍利弗戴于头上而行,以得亲近者,在彼等又诚是荣幸、真幸福也。得见尊者舍利弗、得亲近之,我等亦诚是荣幸、真幸福也。
如是实彼等两大龙象相互赞叹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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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长部·大典尊经

  大典尊经

本经相当于北传汉译长阿含卷第三之典尊经(大正藏一),及大坚固婆罗门缘起经(大正藏八)。和前之阇尼沙经同一趣旨,两者亦存有相同部分。本经对常童子梵天化为五髻童子出现于三十三天,为知世尊之大智慧,非成于一朝一夕之原因,其架构是世尊于前生称为大典尊(内务大臣或侍从位)是一国之帝师的因缘谭,示如来之八无等法,说前修四无量心而至梵天界之道。与梵大如是之共住,非至涅槃之原因,说真正证涅槃之道是八圣道。于此所说之大典尊木生谭,想古时唯传颂文,在编经之时,或以前成其后,有附加连络文之说明,皆归于常童子梵天。于本经亦述应依如何之方法生于梵天界,当时被视生于梵天、梵界是一般的理想,其卑劣不能比佛所说的涅槃为要点,同前之阇尼沙经。

第一 诵品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住王舍城之灵鹫山;尔时,容貌殊胜之乾闼婆子五髻,于夜将
明,放光偏照灵鹫山而往诣世尊之处,诣已,敬礼世尊,却立一面。立于一面之乾闼婆子五髻,如是白世尊言:
“世尊!我由三十三天之诸天,亲闻、亲受,欲奉告世尊。”世尊曰:
“五髻,汝宜语我。”

“于久远之前,于十五日布萨之满月夜,三十三天之诸天,皆集会于善法堂,天人之大会众,偏坐于周遭,四天王就坐于四方;东方持国天王于诸天之前,向西而坐;南方增长天王于诸天之前,向北而坐;西方广目天王于诸天之前,向东而坐;北方多闻天王于诸天之前,向南而坐。世尊!三十三天之诸天,皆集会于善法堂,天人之大会众,偏坐于周遭,四大天王坐于四方,此是彼等四天王之坐法;然后乃我等之座。世尊!曾于世尊之处修梵行而新生于三十三天之天众,容貌与光辉,比其他天众殊胜光耀,世尊!是故三十三天之诸天,欢喜、悦乐、喜悦、满足言:“实然!诸天众在增盛,阿修罗众在衰减。”

尔时,世尊!天主帝释知三十三天之诸天众欢喜,以偈如是赞叹:
三十三诸天   与主共欢喜
归命礼如来   法及善法性
佛处修梵行   而得来此处
见色光殊胜   新生之诸天
彼色光寿命   凌驾他诸天
大智之弟子   以及殊胜者
皆来于此处   三十三诸天
普见于此事   与主共欢喜
归命礼如来   法及善法性
世尊!依此三十三天之诸天,更欢喜、悦乐、喜悦、满足言:“实然!诸天众在增盛,阿修罗众在衰减。”

尔时,世尊!天主帝释知三十三天之诸天欢喜,对三十三天之诸天言:
“诸贤!汝等实欲闻世尊之八无等法耶?”
“尊主!我等实欲闻世尊之八无等法。”
尔时,世尊!天主帝释,对三十三天之诸天,说示世尊之八无等法:

“汝等三十三天之诸天,如何思惟耶?世尊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之实践:如是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之实践: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彼世尊所善说之法是现见、即时、来见、诱导,有智者应自知。如是诱导之说示者,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实依彼世尊善说:“此是善也。”善说:“此是不善也。”善说:“此是耶、此是正,此应亲近、此不应亲近,此是劣、此是胜,此是黑、白调和。”如是善恶邪正、应亲近、不应亲近、胜、劣、黑、白调和法之教示者,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彼世尊对弟子等实善说:“到涅槃之道,道与涅槃之结合。”实恰如殑伽河水与阎牟那河水之合流。彼世尊对弟子等实善说:“到涅槃之道,道与涅槃之结合。”如是到涅槃道之教示者,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世尊实与有学、圣道者及到漏尽之阿罗汉为友伴;世尊离开彼等,喜乐倾注一心而住。如是喜乐倾注一心,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彼世尊已得利养、已得名闻,其他2王族等在喜欢享用物质之期间,世尊离爱乐,唯摄取食物以滋身。如是离爱乐,唯摄取食物以滋身,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十一
世尊实如是语如是实行、实如是实行如是语;如是,实如是语如是实行、实如是实行如是语,如此而得法随法行,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十二
世尊确实超越疑惑,脱离犹豫,正志已立,梵行圆满。如是超越疑惑,脱离犹豫,正志已立,梵行圆满,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世尊!天主帝释,对彼三十三天之诸天,说示世尊之八无等法已。世尊!于是,三十三天之诸天,闻世尊之八无等法,更为欢喜、悦乐、喜悦、满足也。
十三
世尊!于此,某诸天如是言:
“诸贤!若同时四位正觉者,出现此世间,如世尊之说法,此乃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也。”
又有某诸天如是言:
“诸贤!且不言四位等正觉者,诸贤!若同时三位等正觉者,出现此世间,如世尊之说法,此乃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也。”
有某诸天如是言:
“诸贤!且不言三位等正觉者,诸贤!若同时二位等正觉者,出现此世间,如世尊之说法,此乃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
十四
如是言已,天主帝释三十三天如是言诸天曰:
“诸贤!实无理由于一世界,同时出现二位阿罗汉、等正觉者。诸贤!若彼世尊无病、无恼,得长久存在世间,则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也。”
尔时,世尊!三十三天之诸天,集会善法堂,对所议论之问题,熟虑、思惟已;关于其问题,四大天王有被受训戒之言,四天王各不离座而站立。
受彼等天王 所语及所教
心清净静寂 各各立其座
十五
世尊!尔时,于北方出现胜妙光明,凌驾诸天威神力之光辉显出,世尊!此时,天主帝释告三十三天之诸天言:
“诸贤!若见光明出现、光辉显现之兆相时,梵天必出现;光明出现、光辉显现者,即梵天出现之兆相。
以现微相者 应是梵天现
此广大光耀 为梵天微相
世尊!尔时,三十三天之诸天,各自就座而思惟:“欲知其光辉,将成如何之结果,想证认此而往其处,”四天王亦各就自座而思惟:“欲知其光辉,将成如何之结果,想证认此而往其处,”闻如是已,三十三天之诸天亦同意:“欲知其光辉,将成如何之结果,想证认此而往其处。”
十六
世尊!常童子梵天现于三十三天之诸天前时,化作粗形相而出现。世尊!梵天本来之容貌,不入三十三天之诸天之眼界故。世尊!常童子梵天现于三十三天之诸天前时,于容貌、于光辉,皆优胜其他之诸天,恰如金像胜于人像。世尊!如是,常童子梵天现于三十三天之诸天前时,于容貌、于光辉,皆优胜其他之诸天。世尊!常童子梵天现于三十三天之诸天前时,会众中任何天众,皆对梵天不敬礼、不站立、又不请座、一切默然合掌趺坐而思惟:“今常童子梵天若欲任何天众之处者,将坐其天众之座。”世尊!常童子梵天因坐其座,彼天神得到殊胜、欢喜、满足。世尊! 恰如刹帝利王登座继承王位时,得殊胜、欢喜、满足。世尊!如是,常童子梵天因坐其座,彼天神得到殊胜、欢喜、满足。
十七
世尊!尔时,常童子梵天知诸天之欢喜,隐形以偈如是赞叹.
三十三诸天 与主共欢喜
归命礼如来 法及善法性
佛处修梵行 而得生像B
见色光殊胜 新生之诸天
彼色光寿命 凌驾他诸天
大智之弟子 以及殊胜者
皆来于此处 三十三诸天
善见于此事 与主共欢喜
归命礼如来 法及善法性
十八
世尊!常童子梵天实说此事。世尊!说此事之常童子梵天,具有八支声,即:玲珑、清彻、美妙、和雅、充满、不乱甚深、广博等音。世尊!常童子梵天同彼会众,授此声时,此外之会众不闻此声音。世尊!具足如是八支声音者,被称为梵音。
十九
世尊!尔时,三十三天之诸天,同常童子梵天如是言:“善哉!梵天!我等明白欢喜此,又依天主帝释说彼世尊之八无等法,我等明白欢喜此。”
世尊!尔时,常童子梵天如是主目天主帝释:
“善哉!天主帝释!我等欲闻彼世尊之八无等法。”
“然,大梵天!”
天主帝释便向常童子梵天说示世尊之八无等法。
二十
“汝,大梵天如何思惟耶?世尊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之实践:如是为众生之幸福、众生之安乐、对世间之怜愍,为人天之利益、幸福、安乐之实践,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一
彼世尊所善说之法是现见、即时、来见、诱导,有智者应自知。如是诱导之说示者,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二
实依彼世尊善说:“此是善也。”善说:“此是不善也。”善说:“此是耶、此是正,此应亲近、此不应亲近,此是胜、劣,此是黑白调和。”如是善恶邪正、应亲近、不应亲近、胜、劣、黑、白调和法之教示者,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三
彼世尊对弟子等实善说:“到涅槃之道,道与涅槃之结合。”实恰如殑伽河水与阎牟那河水之合流。彼世尊对弟子等实善说:“到涅槃之道,道与涅槃之结合。”如是到涅槃道之教示者,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四
世尊实与有学、圣道者及漏尽之阿罗汉为友伴;世尊离开彼等,喜乐倾注一心而住,如是喜乐倾注一心,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五
彼世尊已得利养、已得名闻,其他3王族等在喜欢享用物质之期间,世尊离爱乐,唯摄取食物以滋身,如是离爱乐,唯摄取食物以滋身,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六
世尊实如是语如是实行、实如是实如是语;如是,实如是语如是实行、实如是实行如是语,如此而得法随法行,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二七
世尊确实超越疑惑,脱离犹豫,正志已立,梵行圆满;如是,超越疑惑,脱离犹豫,正志已立,梵行圆满,即具足如是性质之世尊,我等于过去实未曾见,于现在亦然,其唯世尊而已。”
世尊!天主帝释同彼常童子梵天,说示世尊之八无等法已。世尊!常童子梵天闻世尊之八无等法,欢喜、悦乐、喜悦、满足。
二八
世尊!尔时,常童子梵天化作粗形相,成为有五髻之童子容貌,显现于三十三天之诸天之前,彼升虚空中,于虚空中结跏趺坐。世尊!恰如伟力之人于广大平地敷座而坐,世尊!常童子梵天,升虚空中,于虚空中结跏趺坐,如是告三十三天之诸天曰:
二九
三十三天之诸天!汝等如何思惟耶?“世尊于何等长时间,为大智者耶?”
往昔,有称为域主之王,此域主之王名为典尊,有婆罗门之帝师。又域主王有王子名为黎努;典尊婆罗门有童子名为护明。如是黎努王子与护明童子及六人刹帝 利等八人为友。经过一些日夜,典尊婆罗门殁,其尊婆罗门殁时,域主王悲泣而如是言:
“呜呼!我等备具五欲分,自耽于娱乐,一切之国事皆委托于典尊婆罗门,于此时,其尊婆罗门殁矣!”
如是言时,黎努王子告域主王言:
“父王!对其尊婆罗门之殁,勿如是过度悲泣;父王!典尊婆罗门有童子名护明,比其父更贤明,比其父更为聪明。凡彼父辅佐之国政,应由护明童子辅佐。”
“然也!王子!”
“实然,父王!”
三十
尔时,域主王告其他一臣曰:“然,汝往护明童子之处,至已,传达护明童子;护明童子!汝有幸福4,域主王召护明童子;域主王欲见护明童子。”
彼臣应诺域主王言:“然,大王!”即往护明童子之处,至已,如是言护明童子曰:“护明童子!汝有幸福,域主王召护明童子;域主王欲见汝,护明童子。”
护明童子应诺彼臣言:“然,友!”即往域主王之处,至已,敬礼域主王,交换礼仪感铭之语后,却坐一面。域主王对坐于一面之护明童子如是言:
“护明童子!汝辅佐我等,护明童子!汝勿拒绝其辅佐:我以汝父之地位立汝,我将令汝即典尊位也。”
护明童子答:“然,王!”而同意域主王。
三一
尔时,域主王令护明童子即典尊位,使立父之地位。即典尊位,继立父地位之护明童子,父所辅佐之事情,皆辅佐之;父所不辅佐之事情,皆不辅佐;父所实行之业务,皆实行之;父所不实行之业务,皆不实行。于是,众人同彼曰:“彼婆罗门实典尊也,彼婆罗门实大典尊也。”如是之故,生起对护明童子呼称大典尊,大典尊。
三二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彼六人刹帝利之处,至已,如是言彼六人刹帝利曰:
“友,域主王年老、耆宿、耆髦,到达人生之高龄,谁能知其寿量耶?若域主王崩后,众人必立黎努王子即位为王。汝等来,往黎努王子之处,至已,如是白黎努王子言:“我等是黎努王子之亲爱、可意、情深之友伴,凡汝之幸福,亦我等之幸福,汝之不幸时,亦我等之不幸也。域主王年老、耆宿、耆髦,到达人生之高龄,谁能知其寿量?若域主王崩后,众人必立黎努即位为王,汝若得王国,亦请以王国分与我等。”
三三
刹帝利言:“然,友!”彼六人刹帝利亦同意于大典尊婆罗门,而往黎努王子之处,至已,如是言黎努王子言:
“我等是黎努王子之亲爱、可意、情深之友伴,凡汝幸福时,亦我等之幸福,汝之不幸时,亦我等之不幸也。域主王年老、耆宿、耆毫,到达人生之高龄,谁能知其寿量?若域主王崩后,众人必立黎努即位为王,汝若得王位,亦请将王国分与我等。”
“除汝等之外,何人于我王国,能增进其幸福安乐?若我得王国者,将王国分与汝等。”
三四
尔时,经过一些时日,域主王崩逝;于域主王崩逝时,则令黎努王子即位而立为王。继承王位之黎努王,备具五欲分,耽于娱乐。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彼六人刹帝利之处,至已,同六人刹帝利如斯言:
“汝等!域主王崩逝后,黎努王即位,则备具五欲分,耽于娱乐。汝等来!往黎努王之处,至已,对黎努王如是言:域主王崩逝,黎努王即位为王;汝记忆其约束之言耶?
彼六人刹帝利同意大典尊婆罗门:“然,友!”而往黎努王之处,至已,如是言黎努王曰:
“域主王崩逝,黎努王即位为王,汝记忆其约束之言耶?”
“诸贤!我记忆其约束;然,谁能将此北方广大、南方如车前部形之大地,正分为七分耶?”
“大王!除大典尊婆罗门以外,谁能为之!”
三五
尔时,黎努王召一臣而告曰:
“汝!往大典尊婆罗门之处,同大典尊婆罗门,言黎努王唤汝。”
彼臣应诺黎努王:“然,大王!”而往大典尊婆罗门之处,至已,如是言大典尊婆罗门曰:“卿!黎努王唤汝!”
大典尊婆罗门言:“然!友!”而往黎努王之处,至已,敬礼黎努王,交换亲密礼仪之语后,却坐一面。黎努王对坐于一面之大典尊曰:
“然,典尊请将北方广大、南方如车前部形之大地,正分为七分。”
典尊婆罗门应诺黎努王:“然,大王!”即从北方广大、南方如车前部形之大地,正分为七分;全部分为如车前部之形。
三六
其中央为黎努王之国。区分为:
迦陵伽国之旦多布啰城,阿湿沙迦国之褒惶那城,
阿槃提国之摩呬沙摩城,苏尾罗国之劳噜迦城,
毗提诃国之弥体罗城,鸯伽国之瞻波城,
迦尸国之波罗奈城,此等依典尊之区分。
尔时,彼等六人刹帝利各得自己之所得,成就所愿而喜悦曰:“我等所欲之愿望、希望,我等皆获得矣。”
破冤梵授王 胜尊明爱王
黎努二持国 为七婆罗多

第二 诵品
三七
尔时,彼六人刹帝利往大典尊婆罗门之处,至已,如是言大典尊婆罗门曰:“典尊是黎努王之亲爱、可意、情深之友,典尊对我等亦为亲爱、可意、情深之友。典尊,汝亦应辅佐我等,典尊!汝勿拒绝辅佐我等。”
大典尊婆罗门同意彼等六人刹帝利言:“然,诸贤,”尔时,大典尊婆罗门辅佐登王位之七人刹帝王,又对七人富贵婆罗门及七百梵行终了者,教授咒文。
三八
而后,大典尊婆罗门如是名声振扬。
“大典尊婆罗门是亲见梵天,大典尊婆罗门是亲与梵天对谈、议论。”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如是思惟:“我之名声如是振扬:“大典尊婆罗门是亲见梵天,大典尊婆罗门是亲与梵天对谈、议论C”然,我未曾见梵天,我未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我闻耆宿婆罗门师中之师等,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言曾见梵天,与梵天对谈、议论。然,我欲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
三九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黎努王之处,至已,如是言黎努王曰:“我名声如是振扬:“大典尊婆罗门是亲见梵天,大典尊婆罗门是亲与梵天对谈、议论。”然,我实未曾见梵天,实未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我闻耆宿婆罗门师中之师等,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言曾见梵天,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是故,我欲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除送饮食者外,任何人皆勿来近我。”
“典尊,汝行汝所思之行!”
四十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到彼六人刹帝利处,至已,如是言六人刹帝利曰:“我之名声如是振扬:“大典尊婆罗门是亲见梵天,大典尊婆罗门是亲与梵天对谈、议论。”然,我未曾见梵天,未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我闻耆宿婆罗门师中之师等,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言曾见梵天,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是故,我欲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除送饮食者外,任何人勿来近我。”
“典尊!行汝所思之行!”
四一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七人富贵婆罗门及七百梵行终了者之处,至已,如是言七人富贵婆罗门及七百梵行终了者曰:“我之名声如是振扬:“大典尊婆罗门是亲见梵大,大典尊婆罗门是亲与梵天对谈、议论。”然,我未曾见梵天,未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我闻耆宿婆罗门师中之师等,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言曾见梵天,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是故,诸贤!应如所闻、如所记忆、详细学习咒文、互相教咒文。我欲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除送饮食者之外,任何人勿来近我。”
“典尊!行汝所思之行!”
四二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同身分之彼四十夫人等处,至已,如是言同身分之彼四十夫人曰:
“我之名声如是振扬:“大典尊婆罗门是亲见梵天,大典尊婆罗门是亲与梵天对谈、议论。”然,我未曾见梵天,未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我闻耆宿婆罗门师中之师等,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言曾见梵天,曾与梵天对谈、议论。是故,我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除送饮食者外,任何人勿来近我。”
“典尊!行汝所思之行!”
四三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于域之东方令作新讲堂,于雨期四个月之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除送饮食者以外,任何人勿来近彼。尔时,经过四个月之后,大典尊婆罗门唯是失望兴起苦恼之念。“虽然曾闻彼耆宿婆罗门师中之师等,于雨期之四个月间,在闲居静处,修习悲之禅定,言曾见梵天,曾与梵天对谈、议论。但我今实不见梵天,实无与梵天对谈,无与梵天议论也。”
四四
尔时,常童子梵天,心知大典尊婆罗门心之所念,恰如力士之屈伸臂,迅速由梵界消失而现于大典尊婆罗门之面前。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因见彼未曾见之容貌,恐怖而身痹、战栗。尔时战栗、身痹、身毛竖立之大典尊婆罗门以偈如次问常童子梵天言:
“有美貌光辉 吉祥主何人
不知故问汝 我等何知汝”
“于梵界彼等 知我曰常童
一切天知我 典尊汝知我”
“床座洗足水 熟蜜为梵天
奉供我问汝 汝亦与我物”
“典尊言供物 汝为我等受
为现法利益 为来世幸福
许允汝问故 凡欲者当问”
四五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作如是思惟:常童子梵天准许我质问,向常童子梵天,应问现法之善利,或应问来世之善利耶?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作如是思惟:我熟知现法之善利,他人亦向我问现法之善利;是故我当问常童子梵天来世之善利。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以偈问常童子梵天曰:
“我有疑之质问 无疑常童梵天
他人等亦欲知 故对此而询问
应住于如何处 而修学何等行
是人是否可达 于不死之梵界”
“婆罗门于人间 舍离此等我执
成就心一境相 专心于悲禅定
脱去臭秽之行 远离不净之法
若住于此处者 而于此处修学
达不死之梵界”
四六
“梵天!我知舍离我执之法。有一类人舍弃任何大小财物,舍弃任何多寡亲属,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梵天!我知舍弃我执之法;梵天!我知心一境相;此时,是人得远离住处,即:阿兰若、树林、山岳、洞窟、山洞、冢间、林薮、野外之槁堆。梵天!我知得此心一境相之法也。
我亦知专注悲解脱之法:此世,是人,令悲俱行之心,偏满一方而住。如是第二方、如是第三方、如是第四方亦然。即偏上下横一切处,于一切有情之世界,悲心俱行,广大无边;令无冤无害心,偏满而住。梵天!我知如是专注悲解脱之法。
梵天!然,我实不知汝所说之“臭秽。”
“梵天于人间 何者为臭秽
不知此等故 贤者今汝语
依何之覆蔽 生类起臭秽
何塞障梵界 而堕于恶趣”
“忿怒与妄语 伪瞒及失信
贪婪与高慢 嫉妒及欲求
疑惑恼害他 贪欲及嗔恚
憍慢与愚痴 被此所缚系
不得离臭秽 梵界被障塞
而堕于恶趣”
“我知汝说之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故,梵天!我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典尊!行汝所思之行!”
四七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黎努王之处,至已,如是言黎努王曰:“大王!当寻求其他之帝师,以辅佐王之统治!我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故;大王!我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恳求国土主 我告黎努王
最早我不乐 帝师之官位
有关统治事 大王宜熟知”
“若不够诸欲 我使汝满足
有伤害汝者 即当使排除
国主汝军师 于汝我是父
于我汝是子 典尊不舍我”
“于我之诸欲 无有所不足
又无任何人 来行加害我
以闻超人言 我不乐俗家”
“如何之超人 对汝语何事
汝闻彼言后 离弃我一切”
“我前行布萨 欲行牺牲时
坛上燃炎火 而敷吉祥草
其时由梵界 常童梵天现
闻彼答我闲 我不乐俗家”
“典尊汝所言 于我难致信
闻彼超人言 岂无他法行
我等必随汝 汝是我等师
如清净无垢 光辉琉璃珠
我等心清净 遵守汝教诫”
“典尊!汝若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者,我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四八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彼六人刹帝利处,至已,如是言彼等曰:“汝等当寻求其他之帝师,以辅佐汝等之统治;诸贤!我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故。诸贤!我决定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尔时,六人刹帝利会集一面而思念:彼婆罗门是贪欲者,是故我等,今以财物诱大典尊婆罗门。
彼等往大典尊婆罗门之处,至已,如是言大典尊婆罗门曰:“于此等七王国,有甚多财产,故可随汝所欲之量取之。”
“诸贤!因汝等我得甚多财产,其无用也:我愿舍果如是名誉,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四九
尔时,彼六人刹帝利会集一面而思念:彼婆罗门实爱好女人,是故我等,今依于女人以诱大典尊婆罗门。”
彼等往大典尊婆罗门之处,至已,如是言大典尊婆罗门曰:“于此等七王国,有甚多女人,故可随汝所欲之女人伴去。”
“诸贤!我有同身分之四十夫人,其无用也。我皆舍离彼等女,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五十
“典尊!汝若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汝舍离诸欲 执着他有情7
当具足坚固 发勤忍辱力
此道是正道 此是无上道
依善人正法 以生于梵界”
五一
“然者,其尊!汝待七年间,经过七年后,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我等所趣之处也。”
“诸贤!七年间实是过长,我不能等待汝等七年间。谁知其寿量?未来无不行,智慧必当证,善根必须作,梵行应当修,生者无不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五二
“然者,典尊!汝请待六年间……乃至……请待五年间……乃至……请待四年间……乃至……请待三年间……乃至……请待二年间……乃至…”请待一年间。经过一年间,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五三
“诸贤!一年间实是过长,我不能等待汝等一年间。谁知其寿量?未来无不行,智慧必当证,善根必须作,梵行应当修,生者无不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然者,其尊!请汝待七个月,经过七个月,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五四
“诸贤!七个月实是过长,我不能等待汝等七个月。谁知其寿量?未来无不行,智慧必当证,善根必须作,梵行应当修,生者无不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然者,其尊!请汝待六个月……乃至……请待五个月……乃至……请待四个月……乃至……请待三个月……乃至……请待二个月……乃至……请待一个月……乃至……请待半个月。经过半个月,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五五
“诸贤!半个月实是过长,我不能等待汝等半个月。谁知其寿量?未来无不行,智慧必当证,善根必须作,梵行应当修,生者无不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然者,典尊!我等将统治王国之事,委属王子或兄弟之间,可待七日。经过七日,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诸贤!七日间不甚长,我可等待汝等七日间。”
五六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往彼七人富贵婆罗门及七百梵行终了者之处,至已,如是言七人富贵婆罗门及七百梵行终了者曰.
“汝等宜寻求教授汝等咒文之其他轨范师。诸贤!我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典尊!汝勿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出家者微力而所得少,婆罗门者有权力而所得多。”
“勿言出家者微力,所得少,婆罗门者有权力,所得多。诸贤!除了我以外有谁更有权力,更有所得耶?我今实是王中之王,是婆罗门之梵天,长者之天神也;我
舍离此等一切,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诸贤!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典尊!汝若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五七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到同身分之四十位夫人之处,至已,如是言同身分之四十位夫人曰:“汝等若愿意者,可归自家或亲属之家,或选他夫;我欲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闻梵天说臭秽,在俗者不可能抑制此等,是故,我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
“汝是我等亲族中之亲族,又是我等夫中之夫也。其尊!汝若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我等亦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是故,汝所赴之处,即成为我等所趣之处也。”
五八
尔时,大典尊婆罗门经过七日,即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俗家出而入无家之生活。有七人刹帝利王、七人富贵婆罗门、七百梵行终了者、同身分之四十夫人、数千刹帝利、数千婆罗门、数千长者、妇人群集而来之甚多妇人等,皆剃除须发,着袈裟衣,出家追随出家者大典尊婆罗门之后。大典尊婆罗门被会众围绕而游行村 落,乡镇及都市之间,大典尊婆罗门,凡到村落、乡镇,皆成为王中之王,婆罗门之梵大,长者之天神也。同峙,凡彼等人人打喷嚏或困踬,皆称:“归命大典尊婆罗门,归命彼人师。”
五九
大典尊婆罗门以慈俱行,偏满一方而住,如是第二方、如是第三方、如是第四方亦然。即偏满上下横一切处,于一切有情界,以慈俱行广大无边,令无冤无害之心,偏满而住。以悲俱行之心……乃至……以喜俱行之心……乃至……以舍俱行之心令偏满一方而住。如是第二方、如是第三方、如是第四五亦然。即偏满上下横一切处,于一切有情界,以舍俱行广大无边,令无冤无害之心,偏满而住。于弟子等,示与梵天为友伴之道。
六十
尔时,凡十分了解大典尊婆罗门一切教之弟子,死后生于幸福之梵界。不十分了解一切教者,死后得生与他化自在天为友伴、或得与化乐天为友伴、或得与兜率天为友伴、或得与夜摩天为友伴、或得与三十三天为友伴、或得与四天王天为友伴也。虽得最低之身者,亦可得乾闼婆身。
此等一切善男子之出家,有效而不空费,具效果8及实果。
六一
五髻言:“世尊记忆此本生耶?”
世尊曰:“五髻!我记忆。其时我是大典尊婆罗门也。我为弟子示与梵天为友伴之道;然,五髻!此梵行非导厌离、离欲、灭、寂静、神智力、正觉、涅槃之法,唯是生于梵界之法也。然,五髻!我之梵行,是导究竟厌离、离欲、灭、寂静、神智力、正觉、涅槃之法也。此是八支圣道,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五髻!此梵行始正是导究竟之厌离、离欲、灭、寂静、神智力、正觉、涅槃之法也。
六二
五髻!凡十分了解我一切法之弟子,得漏灭9而无漏于现世自己现证心解脱、慧解脱而住。非十分了解一切法者,或断五下分结,不再还来此世界,成为化生者,于彼界得不还法于其处般涅槃。又非十分了解一切法者,或断三结,更于次第灭贪、嗔、痴,成为斯陀含,一次还来此世,灭尽苦蕴。又非十分了解一切法者,或断三结,成为须陀洹,离堕恶趣之法,必定到达正觉之位。五髻!此等一切善男子之出家,有效而不空费,具效果及实果也。”
世尊如是说已,欢喜之乾闼婆子五髻,满足、感谢世尊之所说,敬礼世尊,行围绕之礼而去。
注:
1 .“离开”apanujja认为是apanudati的不变分词。
2 .“他之”原本有manne取anne之义,见注3。
3 .“他之”原本有manne另一本篇anne,今依此。
4 .“幸福”原文为bhava以中性译之。
5 .于原本有nassuda另一本作nassa今从此。
6 .“欲行牺牲”原本为yatthu-kamassa别本作yittha-kamassa今依此。
7 .“执着”原本有arabhavho别本作arambho依此
8 .“效果”原本有sa-uddisa别本作sa-udraya依此。
9 .“漏”原本有asavanam是asavanam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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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典籍·南传相应部·有偈篇·剑品

剑品

二一 第一 依剑

舍卫城因缘。

立于一面之天神,于世尊前,唱此偈曰:天神: 如依剑所触犹燃头发时比丘舍欲贪正念于出家

世尊:
犹如触于剑犹燃头发时
舍身见比丘正念于出家
二二 第二 触

天神:
不触者无触  触故应有触
故无污恶者于触故而触

世尊:
清净无污恶以污无垢者
其恶返愚人如同于逆风
撒布微细尘
二三 第三 缠 縺

天神:
内外之缠縺人人缠缠縺
奉敬向瞿昙谁离此缠縺

世尊:
住戒智慧人修心及智慧
热诚慎比丘彼离此缠縺
远离贪与嗔乃至于无明
漏尽阿罗汉解脱此缠縺
消灭名与色障想及色想
无所残余者此总断缠縺
二四 第四 制止心

天神:
心所制止者不行心苦事
若总制止心心脱一切苦

世尊:
非总制止心非制自制心
正于起恶处应制此之心
二五 第五 阿罗汉

天神:
完了应所为漏尽最后身
阿罗汉比丘犹言如我语
人人语我物应如是言乎

世尊:
完了应所为漏尽最后身
阿罗汉比丘犹言如我语
人人语我物虽然如是言
世称巧知者唯依惯例称

天神:
完了应所为漏尽最后身
阿罗汉比丘彼依于我慢
犹言如我语人人语我物

世尊:
皆舍我慢锁尽除不存在
超谬想贤者犹言如我语
人人语我物此世巧称呼
唯依惯例称

二六 第六 光明

天神:
世有几何光普照此世间
我等问世尊如何可得知

世尊:
世有四种光此无第五光
于昼太阳光于夜月普照
时有日夜火彼此皆遍照
正觉最胜火此为无上光
二七 第七 流

天神:
流何处不流涡于何处止
名色何处灭无有余残留

世尊:
地水与火风四大之灭处
由此流不流于此止涡流
于此灭名色无有余残留
二八 第八 大富

天神:
有大富大财领国刹帝利
勿饱于爱欲互为贪嫉妒
此等嫉妒性随有流中流
谁于世无嫉以舍贪渴爱

世尊: 舍家以出家财子可爱舍 以舍贪与嗔以及离无明 漏尽阿罗汉彼等于此世成为无嫉者
二九 第九 四轮

天神:四轮九门孔污秽满贪欲乃是不净性大雄从如何有此之出口

世尊:
以断恶欲贪乃至绳与纲
拔除渴爱根如是有出口
三十 第十 靡鹿之缚

天神:
如靡鹿之缚悠悠而柔顺
食少不贪味犹如狮子象
雄雄之独行不欲于爱欲
我等来请问脱苦应如何

世尊:
世间有五欲意示为第六
于此离欲爱如是苦解脱
此嗢陀南:
依剑之所触制止心缠縺
阿罗汉光明流乃至大富
第九于四轮靡鹿缚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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